木棉渐渐冷静下来后,双手抱臂质问他,“你什么时候接了个爬墙的活儿?”
“哎呀我这是——”
涂抑刚解释了几个字就放弃,“说来话长,我抱不了太久啦!”
木棉:“那你还偷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拐你走啊!”
“什——”
涂抑空出一只手飞快地撸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眉眼清晰地抬头笑道:“学长,快来,我带你走!”
那疏朗的眉眼看得木棉一愣:“为什么你会——?”
“学长不开心。”
涂抑说,“上次回家的时候我看出来了,你一点也不想参加这个什么破宴会,春节已经让你委屈了一次,元宵节不能再难过了,快点学长,我真坚持不住了,你来啊!”
木棉胸口激动地起伏了几下,心脏狂跳着,随即他抓住栏杆,把心一横就要跨过去:“那我来了。”
“哎等等等——”
涂抑的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制止了他,“你现在别下来啊,我抱着柱子呢怎么接你!”
木棉那条搭在栏杆上的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沉默地挂着:“......”
涂抑抱着柱子呜噜噜往下一滑落了地,便抬头朝木棉展开双手:“学长,现在可以了!
你下来吧!”
木棉嫌弃地说:“我要像你刚刚那么滑下来啊?”
涂抑没理解他话里的重点,认真道:“那你踩着墙壁蹭下来也行。”
木棉反悔了:“我觉得我也不是非得从这里逃走。”
涂抑探头往宴厅那边一瞥:“哎呀,主持人上台了,宴会好像要开始了,有个侍应生在往楼上走,好像是来叫你的。”
木棉思索了一下留在宴厅里即将面对的一切,只好咬牙道:“好吧,我还是下来。”
虽然设想中浪漫热血的逃跑环节变成了笨拙可笑的爬山虎,但木棉在迈出去的那一刻,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庆幸。
他没有参考涂抑的姿势去抱柱子,洁癖也根本不允许他那样做。
他只能抓着墙外突出的雕刻装饰,用皮鞋小心地踩着瓷钻往下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因为昏暗的灯光没能看准下一个落脚点,木棉脚下一滑,脱手摔了下去,却被一个稳健的臂膀搂住。
涂抑变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接住你了。”
木棉稍显慌乱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紧接着,手上被一片凉凉的东西盖住。
“你——”
他惊讶地发现涂抑竟然在用湿巾帮他擦手。
对方脸颊带笑,仔细地擦拭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擦干净就不难受了,学长。”
木棉恍惚着,几近低喃地开口:“你竟然还想着这个......”
“怎么会忘?”
涂抑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学长生病难受,就算是学长忘了我也不能忘啊。”
瞬间,木棉又想起薛杭对待他洁癖的嘴脸,以及无数人对待他洁癖的态度——
“克服一下呗。”
“就你矫情。”
“你就是太挑剔。”
“你怎么这么事多?”
只有涂抑,唯独只有涂抑从来没有用语言中伤过,没有轻视过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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