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夏牧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白宵不是纯种人类,更料不到他的原型居然是可爱的会咩咩叫的雪白草食动物。
「我好不容易才见到您,」白宵握住夏牧的手,贴在脸颊边轻轻摩娑,「请不要赶我走。
」
「可是……」
「我已经从军校毕业了,目前费兰兹少校的私人助理,并不在军队编制之内。
」
「我知道。
」
「我愿意跟随您,做助手也好,佣人也好,保镖也好……」
「够了,」夏牧温和地阻止白宵继续说下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那您愿意吗?」
「只是我愿意没有用,现在你属於费兰兹,要从他身边离开,必须先经过他的同意。
得到了许可,你再来找我。
」
「真的?」白宵意外地睁大了眼,好像不敢相信。
「带著书面许可,再来找我,明白了吗?」夏牧微笑地望著他。
「我明白!
」白宵连连点头,立刻起身拿著外套出了门。
听到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夏牧躺在沙发上没有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起身,走进卧室打开柜子,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他带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提著皮箱走出卧室,他穿上大衣,一个人离开了这所住宅。
就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来到伦敦是为了讲学,不想做与工作不相干的事。
他承认,白宵的情意让他很感动,能记得他这麽多年也很不容易。
不过年轻人对於得到的东西总是容易厌倦。
尽管白宵做事妥帖让人放心,也比一般人更加成熟冷静,可他毕竟只是那样的年纪而已。
他那些热情的话语不能认真地当作一回事,否则今後谁会陷得无法自拔,甚至伤得体无完肤,并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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