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兰斯洛特开着战斗机轰炸的时候。
“玛丽小姐!”
夏洛特一把抱住玛丽,险之又险地躲开了。
“可恶,御主他们在对面,切记千万不要碰到这个火焰。”
莫扎特对互相搀扶的夏洛特与玛丽说道。
火焰并非是单纯地形成一条直线,在拥有圣杯的黑贞德的加持下,火焰呈现o符号形,将几人拆分开来。
“夏尔亨利桑松,没想到在这里又能见面呢。”
玛丽安托瓦内特,她很明白自己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死亡的。
如果单单是生理上的死亡,那么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绝对导致她死亡的原因。
“嗯哼,我可是刽子手啊,是将罪孽与人分离的人。”
桑松手里拿着形似剑的武器,漠视生命的眼神让玛丽有点反胃。
“不,你早已不是拯救罪人的刽子手了,现在的你,充其量就是个杀人犯。”
莫扎特盯着桑松肩上的铠甲,一语道破,对身为从者的莫扎特而言,他所厌恶之物或人只有一位,就是桑松。
是的,随着杀害的人愈来愈多,他杀人的刀也越来越钝,桑松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干脆利落的刽子手了。
身为副业是医生这一职业的他却杀人无数,也真是讽刺。
“桑松先生……感谢你杀死我的时候没有让我感到痛苦,和您聊天的时候我也很愉快。”
对于夏洛特来说,哪怕是任何人恐怕也不会给她留下太差的印象吧。
即使是从牢房前往刑场的这两个小时的路程,夏洛特也并没有像其他死囚那般感到恐惧,反而是与执行她死刑的桑松聊天。
“夏洛特,你的心还真是大啊,断头台那种东西我可不想再靠近了。”
身为从者的玛丽皇后所厌恶之物当然是断头台了。
同样是被桑松所处刑的玛丽在临死前还为踩脏了桑松的鞋子而感到抱歉。
从者的性格与能力是结合自己的传说与自己生前所做的事而形成的。
身为从者的玛丽自然也具现化了自己被诬蔑的那句“为什么不吃蛋糕呢”
这句话,当然指的是她喜欢吃蛋糕而不是别的。
同样的,她也害怕杀死她的刑具,断头台。
作为和其他刑具不一样的刑具,在古时候的东西方,绝大部分的刑具和刑罚都是为了折磨犯人而研究和设立的。
而东方的铡刀和西方的断头台不一样,二者都是为了给死囚一个痛快才出现的。
“如果我们之间是同伴的话,我还蛮想和各位叙叙旧的。”
桑松拿着手帕,擦拭着已经生锈的刀。
“我才不想和你作为同伴呢……这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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