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了,没有认错人?”
茯苓神色难得极为严肃。
小福子一跺脚,着急道:“哎呦,我的茯苓姐姐,那九尺的身长,袍子上绣的腾蛇,我还能认错了?”
贵妃才刚眯着一阵,就被唤醒了。
一股火气烧上来,贵妃蹙起眉头,正要训斥,小福子扑通一声跪下来,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将先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什么?”
蔺玉芳惊得抬起了头,绣花针扎进指头,鲜血溅在了绣绷上,声音都瞬间变了调。
“燕,燕王怎么会来?不是说,他不喜欢七娘,定然不会来的吗?”
蔺玉芳此刻彻底慌了神,忙转头去看贵妃,急得话音带着颤。
“母妃,这可如何是好?燕,燕王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闭嘴!”
贵妃猛地呵斥出口,脸色阴晴不定,思索半晌,忽然想到什么,攥在桌角的手,渐渐松了开来,身体也慢慢靠回了软枕。
“慌什么?”
贵妃瞥了蔺玉芳一眼,目光极冷。
“再这么一惊一乍,就滚回你的院子去闭门思过,不用再进宫了。”
蔺玉芳眼眶一红,忙下了榻,跪了下来,连声道歉:“妾身知错,望母妃恕罪。”
贵妃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连看都不想看蔺玉芳一眼,她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会给弘稷娶这样一个侧妃?
“蠢,就多听多看多学,少说话。”
贵妃把茶盏一搁,茯苓忙上前来,帮贵妃轻轻捶着腿,贵妃靠着软枕,姿态一派轻松。
“知道我为什么不怕吗?”
蔺玉芳还跪着,抬起了头,迟疑道:“因为母妃是贵妃,燕王不敢在您面前造次?”
“蠢货。”
贵妃睁开了眼,冷笑一声,“燕王怕过什么人?他在皇帝面前都敢造次,在本宫面前就不敢了?”
贵妃缓缓开口:“燕王来这里,是因为本宫磋磨燕王妃,就是在打他的脸面,并不是因为蔺七娘这个人。”
“燕王厌恶蔺家,还不得不娶了蔺家的女儿,恶上加恶,你觉得他可能为了蔺七娘,跟本宫叫板吗?”
“自然是不可能。”
蔺玉芳脱口而出。
贵妃笑了笑:“燕王在本宫这里折了面子,蔺七娘回去能好受吗?只怕是火都泄在她身上。
“届时本宫再慰问一番,她若是聪明点识趣点,就该明白一个道理——燕王不会护她,只有本宫才会护她,她也就该知道自己站哪一边才是正确的。”
蔺玉芳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忽然心里平衡许多,觉得自己跪着也不错了。
七娘夹在蔺家贵妃燕王之间,几头为难,被贵妃磋磨一顿,回去之后,还要再受燕王的气,这是什么苦日子。
贵妃端起手边的汤盅,汤勺碰在碗壁上轻撞,她啜饮一口,慢悠悠地抬眼:“行了,起来吧。”
蔺玉芳扶着茯苓的手,慢慢站了起来,重新到榻上坐下。
屋内温暖如春,屋外大雪纷飞。
陈玄嗣在熙华宫外停下,深红色的宫门紧闭,雪积了一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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