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母后虽有过失,但到底是长辈,人死仇散,下令厚葬。
但是,太后究竟是怎么去的,没人知道。
靳承乾那些眼泪流得到底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
路菀菀不想知道那些真真假假。
现在已是春深,外面该开的花也都开了。
她现在每日里拉着鱼真一起赏赏花品品茶,小日子舒坦得不得了。
孩子才两个月过一点,肚子没显怀,整日里也没什么别的孕期反应,正是母亲过得最舒服的时候。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也很美满,只除了每日回来得愈来愈晚的靳承乾。
刚开始时,靳承乾还能踩着晚饭的点回来,可到了后来,等他回来,路菀菀早就睡熟了。
一日两日的还好,可这连着快半个月了,路菀菀都只能在午膳的时候偶尔能见着他一面,心里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孕妇的心思本就敏感,原本如胶似漆的两人,现在竟连见面都成了难事,这算是什么意思?
心里琢磨着,路菀菀这天晚上干脆就不睡了。
吹了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等着靳承乾回来,就想着问个究竟。
靳承乾这天回来的出奇的晚,进了内室,连澡都懒得洗了,脱了衣服就躺上了床。
摸着黑抬起身去看了看路菀菀的被子,见掖得好好的,一点缝都没漏,靳承乾还暗叹了一声,“哟,出息了。”
放了心,靳承乾又重新躺回去,翻了个身正准备睡觉,却是猛地被路菀菀给扑了个正着。
“说!
这些日子你都上哪儿去了?是不是找别的女人去了,你这个负心汉!”
斜眼瞧着靳承乾躺下,路菀菀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起来,趴到靳承乾的身上左嗅嗅右闻闻,嘴里厉声斥责着,颇有一副捉奸的架势。
靳承乾被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把她掀到地上去。
反应过来连忙握住她的腰坐起来,满面苦笑地打着哈哈。
“小祖宗,朕可哪儿敢哟。”
“那你干什么去了?”
路菀菀也不绕弯子了,伸手就探到了靳承乾的胯下,一把握住,威胁地哼了声。
“不说我就捏爆你的蛋蛋!”
命根子被掐的紧紧的,靳承乾不由闷哼一声。
脑子快速转了转,刚想再说些什么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就觉得那小手又紧了紧。
“别想蒙混过关,坦白从宽,饶你不死。”
“好好好,朕招,朕都招。”
靳承乾赶紧往后缩了缩臀,抬眼对上路菀菀那双在黑夜里好似还在发着光的眼睛,无奈地举手,缴械投降。
罢了,说就说吧。
说出来,让她也多长几个心眼,自己不也能少操一份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的朝堂有些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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