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这么说,傅岳却笑着从牛仔裤口袋中翻出手机,把密码改了过来。
“你还要对着月亮发誓,要永远喜欢我对我好。”
“……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应该是你发这个誓。”
“我为什么要发誓?有人叫你‘傅岳哥’,又没有人对着我喊‘阮夏妹妹’……”
阮夏冷哼了一声,“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这么叫你,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这么叫,要不要脸呀?我以后再听到,一定不会给她留面子,第一时间让她闭嘴!”
傅岳点头笑道:“这事儿你不是没干过。”
“我哪有?傅岳,我们以后要相亲相爱,你不能再对我凶。”
虽然傅岳没觉得自己凶过,却望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见阮夏接连打喷嚏,傅岳揉了揉她的头发:“进去吧,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再过三四天就能回来,带礼物给你。”
阮夏一进屋便觉得饿,又怕被傅岳数落,只得去啃酒店送的月饼,许是月饼太甜腻,才吃了半块她就想吐,喝掉半瓶水才勉强压住。
因身上疲乏,不等留在露台讲电话的傅岳结束通话,她便先一步上床休息。
傅岳还没回来,胃中不停翻滚的阮夏便跳下了床,冲到浴室吐。
傅岳见状立刻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怎么了?”
“恶心没劲儿还困……傅先生,我不会怀孕了吧?”
“……怎么可能,”
傅岳伸手去拉半蹲着的她,一触到她的太阳穴,他又气又心疼地说,“你发烧了,下次还敢不敢穿那么少?”
阮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呛道:“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管我,自己走在前面?对了,你还把我往那么凉的镜子上推……”
“……”
傅岳心中有愧,为了早点把她哄去医院,当即认了错。
阮夏浑身不适,任凭他软硬兼施,瘫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
傅岳只得自己出门买药和体温计。
傅岳刚离开不久,他的手机便响了,阮夏头昏脑沉,没看来显,直接按了接听。
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阿姨辈的人,电话一通她便径直问:“小岳,你现在在哪儿呢?你刘阿姨说刚刚看到你了。”
“他出门了……您是?”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隔了许久对方才犹疑地问:“你是……司斐?”
第23章
“我不是。”
对方停顿了几秒,挂断了电话。
阮夏看了眼来显,屏幕上的名字居然是……“妈”
?
为什么每次她替傅岳接电话,对方都是这个调调?
阮夏实在太难受,顾不上深究,把手机丢到一边,昏睡了过去。
傅岳回来后,第一时间给她量体温,见她已经烧到了三十八度六,不由她反对,直接背起她,去了医院。
阮夏趴在傅岳的背上,一路睡得很沉。
确定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傅岳才放下了心。
凌晨五点,挂完点滴,退了烧的阮夏揉了揉太阳穴,坐起了身。
病房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明明有张陪护床,傅岳却没睡,半倚在沙发上以手撑头,闭目养神。
虽然意识昏沉,阮夏却知道,她高热未退的时候,傅岳一直握着她的手,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
阮夏跳下床,待头重脚轻的晕眩感缓解之后,蹑手蹑脚地凑到傅岳跟前,吻了下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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