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苏怀泽便些微地俯过身体,他轻嗅了一下,顿时不赞同地蹙起了眉毛。
“您昨天晚上喝酒了”
“呃”
虞曼曼目光闪动。
“您以后别在喝酒了,您酒量不好,或许和过敏有关。”
苏怀泽担忧地说,“保险起见,以后别再碰了。”
虞曼曼僵硬地点了点头。
或许连苏怀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出于对虞曼曼的担心和关怀,他终于打破了前几天僵硬的疏远,又回到了原来近在咫尺的距离。
虞曼曼却因为有点难以面对而缩开距离,向后靠了靠。
苏怀泽并没发现,他只以为虞曼曼是真的病了难受。
虞曼曼家的钥匙只给了她弟弟聂文轩,另一把便是给了苏怀泽,所以他才畅通无阻。
苏怀泽很快就行动起来,他为虞曼曼倒了温水,知道她没吃早饭,又去厨房下了面条。
虞曼曼真的很想更有骨气一些,从拒绝苏怀泽的照顾来表明自己的歉意。
可她确实早上没吃饭,饿的不行,只好坐在床边吃面条。
她这边吃面条,苏怀泽又从外面进来,端着切好了的水果沙拉送到床前。
投喂完毕,虞曼曼以为他会歇下来,没想到苏怀泽又开始蹲下清理昨天她扔在床边的酒瓶。
她在床上能到男人低垂着头时紧蹙的眉毛,他不赞同虞曼曼喝酒,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却什么都没问,只是耐心地照顾和清理着。
拿走酒瓶,又扫了地,拖了地,正好拿走虞曼曼吃完的面碗,给她续上水,又下楼洗盘子去了。
要说过去,以前其实苏怀泽也一样对她如此耐心呵护,可虞曼曼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
如今经历过那场醉酒事件后,再苏怀泽对她的照顾,心里就泛起些波澜来。
她以前从没把苏怀泽放在两性、男人的角度上思考过。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破了荤腥,虞曼曼着苏怀泽说话,都忍不住向他的嘴唇,想起那日那柔软冰凉、最后被染上红色的触觉。
虞曼曼心乱如麻,再也在床上躺不下去。
她走出卧室,下了几步台阶,就到苏怀泽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洗碗。
他做事一向仔细认真,姿态又自带那古代大户贵公子的气质,洗个碗也如此赏心悦目。
虞曼曼生活方面粗枝大叶,又偏偏很有自己的领地意识,连打扫卫生的保姆都只让一个礼拜来一次,客厅和厨房桌子上也有点杂乱。
单穿白衬衫,挽着袖子的苏怀泽就耐心的规整,规整收拾到到他舒心,虞曼曼也同样会舒服的地步。
苏怀泽在厨房打转,虞曼曼就在楼梯上坐了下来,注视着苏怀泽的身影发呆。
为什么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
苏怀泽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哪怕是在她做了那有点过分而不合礼仪的事情之后,也仍然是如此。
虞曼曼内心复杂而迷茫,她注视着苏怀泽,直到他忙完。
苏怀泽洗完盘子,可能是想上楼一虞曼曼,结果一走过来就见虞曼曼坐在楼梯上,目光还有点呆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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