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胸卡工作证姓名栏写着张梅兰的女士从地上的袋子里取出一件马甲给他,温声问:“叫什么名字?”
“贺凌。”
她手里有一张名单,从一长列名字旁边打了勾来看,这是起签到作用的。
贺凌趁她还在找名字,转身快步站到队伍最后,他是队伍的最后一个,左侧站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五官生得很是清秀。
注意到右侧突然多了一个人,女孩扭头看了一眼,眼白较少的眼睛漆黑得如同葡萄,眼神疑惑地看着好像凭空出现的贺凌,不解地问:“我怎么没见过你?”
贺凌看了她一眼迅速转开视线,努力平复仍就急促的呼吸,“我也没见过你。”
女孩被堵得哑口无言,想不出话来反驳,一脸后悔搭话的表情转过脸。
站在队列最前方的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说话声音中气十足,这支即将在第一时间赶往灾区的志愿者队伍显然就由他负责带队,他在队伍出发前再三强调的只是安全和纪律的问题。
因为红十字会的志愿者平时都是受过专业训练,有不少人还有抢险救灾的经验,除了刚混进来的那个。
出发前的紧急会议匆匆结束,所有人都到院子里等,依次坐上大巴车赶往机场。
受灾区的机场早已瘫痪,飞机只能在灾区外的城市落地,再换交通工具。
红十字会的救援队伍自然是走在志愿者前面,志愿者虽然能随队伍进入灾区,但多数情况是轮不到他们进入极重灾区或较重灾区救援,到了灾区也多是干干打杂的活,搬运来自全国各地的救援物资。
转移地点的车上,贺凌没有放弃给江越打电话,只是打过去依旧只有忙音,他给江越发的所有微信和短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车窗外的夜幕仍是漆黑,黑得不见五指,远没到快天亮的时候。
一路的舟车劳顿几乎所有人都在抓紧一切可以休息的时间睡觉,车上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个个紧贴椅背,睡不着也要逼自己睡的脑袋。
“你在给谁打电话?”
一个女孩的声音,因为怕吵醒别人她的说话声轻得好像在说悄悄话。
贺凌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听见这话扭头才发现,在红十字会站在他左侧的女孩竟然就坐在他旁边。
见贺凌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女孩先发制人,“你吵得我睡不着。”
“那对不起。”
贺凌收起手机。
女孩见状这才重新闭上眼假寐。
载满志愿者的大巴车最终停在了当地的红十字会前,一盏大灯将院子照得恍若白昼。
抢险救灾就是和时间赛跑,“黄金72小时”
没有一秒可以浪费,来自全国各地的官方救援队都在以最快速度赶往灾区,开展搜救工作。
救援现场乱中有序,较快抵达的首都红十字会志愿者就地被分为三队,身体素质较好的男性成立为一支小分队,需要领取工具跟随救援队进入较重灾区,也就是前线搜寻幸存者,剩余两队留下开展其他救援工作,随时听候调遣。
贺凌身板看着就瘦弱,体能不被信任,没能进入搜救小分队,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可能混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他深知时间不等人,也做不到就在这里等,趁着没有人注意,他脱了红马甲溜出红十字会。
他知道江越在哪,他要去找他。
凌晨的公路上,受地震能量波及的裂缝对房屋墙壁造成损坏,路面上也有裂痕,大地的伤痕触目惊心。
贺凌像个疯子一样在无人的公路上发狠狂奔,这里的居民大多已经被当地社区志愿者带往安全的地方避难了,城镇几乎是空的。
几十公里的距离绝不是他靠跑就能跑到的,可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没有驾照不会开车,能到前线的救援队又早就走了,没人能帮他。
所幸路上他看见一辆被扔在地上的共享单车,捡起来发现竟然没锁还能骑,可能是哪个人用完忘了锁,自行车还在使用中的状态。
这种时候两个轮肯定强过两条腿,贺凌想也不想改骑自行车,脚踏板蹬得飞快,车轮碾过地面一条条或粗或细的裂缝,手机导航语音机械没有感情地提示他前方两百米左转。
这是天地俱寂的无人处唯一陪伴贺凌的声音,指引他去寻找江越。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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