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眼神很安静,与他平时一般无二,他一手捧着江越的脸,另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脑勺上,深深注视江越的瞳孔,嘴巴只要打开一点,他就吻得深一些。
他没有那么多的羞涩,说了不是柏拉图那就不是,第一次接吻即使身体本能地感到呼吸急促也会一点点顶开江越的唇齿,挤进他的口腔,和他湿软的舌头交缠。
直到氧气稀薄,呼吸实在有些困难了贺凌才松开他,嘴唇潋滟一片水色。
他在喘气江越也在喘,两人的胸口都在起伏,沉默对视。
江越仰脸看他,突出的喉结因吞咽鼓动,他都不知道自己咽下的是谁的。
“你明明很会亲……”
江越眉眼染上委屈,看着有点可怜,“你跟谁亲过?”
贺凌反问:“你说我跟谁亲过?除了你我还能跟谁亲?”
“我不信。”
江越蹲得两条腿发麻,但又不舍得起来,于是膝盖跪在地板上,两只手按在贺凌双腿边,把人圈在手臂里,脸贴得他很近,还微微歪着,好像在讨多一个吻。
但贺凌没动他也不敢要,只能嘴唇嗫嚅地卖可怜,“你舌吻都会……”
贺凌不为所动,脸色淡淡地垂眼看他,“你当是我谁的口水都吃?”
江越脸更红了,“那再吃一次行不行?”
“不行。”
贺凌轻轻推开他的脸,重新拿起手机,“走开点,别黏着我。”
江越壮起胆子抢走他的手机,藏在身后,“再亲一次就还你。”
贺凌不语也不动。
江越好像很难受,“你说的我要是不信可以试试,难道你说的试试只是亲一下吗?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可是我刚才都没怎么碰到你……这一点也不公平。”
贺凌一言不发,沉默地朝他伸手,江越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手机还给他,委屈得好像贺凌抢走了他所有的糖。
他完全忘记了他此刻还跪在地上,低着头委屈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
贺凌没有理他,手机几乎要贴到脸上了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他查完最近两天的航班信息,算算时间是充裕的,明天事办完下午就走也不会太紧张才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他侧身跪坐在床上,开始解睡衣扣子,说:“上来。”
江越一怔,起身的时候双腿还因发麻险些没站稳,他呆怔地坐到床上,看着贺凌脱衣服。
贺凌自己解了几颗扣子,见江越在看自己,忽然停下手问:“你脱还是我脱?”
江越沉默地红着脸,手脚并用地爬到他面前,手指细细发颤地帮他解开睡衣扣子。
解完了再呼吸急促地把脸埋进贺凌的颈窝,像着了魔般深吸一口气,胸口用力起伏地搂住贺凌的腰,把人搂到腿上紧紧抱着。
贺凌皮肤热得发烫,这真实的体温和皮肤触感让江越兴奋得脑子发晕,他感觉自己听到了雨声,那总是在他梦里出现,只能看不能碰的贺凌还是让他给抓住了。
他手臂牢牢箍住贺凌,舌头舔过贺凌的锁骨和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一直舔到下巴。
“我能不能不叫你贺凌?”
贺凌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蹭掉了大半,柔软的布料从肩头滑落堆在臂弯,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江越直到这时候才展现他潜藏已久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和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把贺凌压到床上,两下脱掉身上的T恤,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线条漂亮的肌肉。
他喘着粗气抓住贺凌的脚,用力亲了一口白皙的脚踝,再深深吻住他。
“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你是我的老婆了,我要叫你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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