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赶到的骆闻舟只听了一耳朵就觉得不对没什么根据,只是以张春久的经验和反侦察能力,不该被人这么快发现踪迹,“等一下,我建议再仔细排查一下近几天张家附近的监控”
“骆队,那辆消防车里扫到了张春久的指纹。”
“骆队,你这个。
这是附近一辆私家车的车载监控。”
警方地毯式排查了那辆被遗弃的消防车周围,其中一辆私家车的车载监控角度正好,拍到了假消防车上的人弃车潜逃的一幕,其中一个男人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伪装往下剥,那人走路的姿势、细微的小动作
他突然若有所觉地转过脸来四下了一眼,监控拍到了正脸,正是张春久本人
“这是张春久吗是吗”
一个调查员冲骆闻舟嚷嚷,“你们在市局待了这么多年,认不错吧不惜代价把他追回来”
天罗地网似的追捕在寂静的东南城区铺开,等着一头撞上去的毒虫。
费渡开着窗户等待夜风,忽然旁边轮椅的声音“吱吱呀呀”
地传来,他头也没回,说“伤员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睡不着。”
陶然推着轮椅,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边。
费渡扶住轮椅扶手,回手关上窗户,又脱下外套搭在他身上。
陶然作为一个脆弱的木乃伊,没有推辞他的照顾,他在光线晦暗的楼道里发了好一会呆。
“师娘把师父的遗物给我的时候,我也没睡着觉。
那封遗我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能背下来,我觉得它比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都可怕。
我对着那封遗属了一宿,第二天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准备”
陶然低头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准备的方向不对。”
老杨说“有些人已经变了”
,说来真是讽刺,因为现在来,罪魁祸首恐怕并不像他们最初揣测的那样,被什么金钱权力腐蚀,人家是坚如磐石、从一而终的坏,反倒是保存这封遗的人,被风刀霜剑削成了另一种形状。
陶然哑声问“张局到底为什么他缺钱吗缺权力吗”
“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
费渡摸出手机,把一张黑白的旧照片递给陶然。
那是一张合影,相当有年头了,照片上有十几个孩子,几岁到十几岁不等,全体面无表情,站成两排,簇拥着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抬着下巴,另一个满脸油光,还谢了顶,一人捏着一角,共同捧着一张纸板,上面写着“国华商周氏集团捐赠”
云云。
神气活现的中年男人们和周围死气沉沉的孩子们对比鲜明,仔细一,几乎能让人出些许恐惧的意味来。
照片一角写着“燕城市恒安福利院”
,日期大约是四十多年前。
“这是陆嘉刚刚发过来的,他们找到了周雅厚当年的助理。”
老东西周超一开始不配合,后来被追杀者吓破了胆子,得知自己行踪已经败露,不配合唯有死路一条,他年纪虽大,却依然怕死,二话不说就全交代了照片上那个代表周氏集团送捐款的就是周超。
“恒安福利院,”
陶然借着灯光仔细了,“是苏慧曾经住过的那家哦,我好像见哪个是她了。”
“你再仔细,上面还有熟人。”
费渡说,“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还有站在福利院院长旁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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