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自己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他对于孙小空高度的容忍度,而小空也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软脚虾。
不一会儿,小二端着个托盘过来了,“客官,这些都是我们的招牌菜,烩三鲜儿、烧花鸭和桂花翅子……”
说着就吧菜放到了桌子上,小二抖抖耳朵,躲开了小空热烈的视线,莫名其妙的吧酒壶放到了东方不败手边,“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高粱酒,您请。”
小空瞅着小二把自己心爱的美酒挪的那么远,心头火起,抬眼对小二笑的不怀好意,“小二同志啊,知道这里坐着的是谁吗?”
他指指自己,说的义正严词,“这儿坐着的是你老板的老板的最得力属下,你就是这么薄待他的!”
小二欲言又止,急出了一身冷汗,一瞬间脸颊憋的通红。
“行了,你先下去吧。”
东方不败挥退可怜的店小二,不满的瞪了小空一眼,对他的恶趣味深表无奈。
不服气的撇撇嘴,小空到底是消停了下来,一把抢过东方不败手边的美酒,小空解气般的对嘴就喝。
两人中一股并不压抑的沉默蔓延开来,谁都没再说话。
小空看到东方不败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又叫了一壶酒,便兀自从那自斟自饮,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筷子,给教主夹了一筷子鸭肉,“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小空不自在的挠挠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东方不败。
“……”
东方不败愣了半响,才脱口而道,“你不也在空腹喝酒?”
“我的胃是铜墙铁壁,玛琪的饭都没能毒死我,一壶酒能有什么关系。”
不在意的摆摆手,小空喝的愉快。
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小空感慨,有多久没这么正常的吃过一顿饭了?在流星街时,几个人能为一块发霉的面包以命相搏,抢到了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塞进肚子;后来加入了旅团,可是十几个人愣是没有一个会做饭的,天天只能吃玛琪的终极毒药‘料理’,偶尔‘下一顿馆子’抢的比在流星街时还厉害。
那好像还是在上辈子的时候,那时虽然身在黑帮,也总是遭遇危险,可那个时候还能时不时的和老大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勾画未来,真是久远的记忆啊。
小空眨眨眼睛,拍了拍头,啊……真是没出息。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碗里的鸭肉,愣了愣,身为一教之主,有多久没有人对自己这般关心亲近了?就连以前称兄道弟的童大哥,虽然现在还是东方兄弟东方兄弟的叫着,可是言语神态间总是多出一股上下尊卑来。
可现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一个被自己下了“嗜心散”
的人,竟然还会关心自己。
他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小空,却发现小空愣愣的看着碗,神游天外了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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