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我,你一定会亲自来杀。”
无惨回应道:“我打从心底觉得扫兴,产屋敷。”
“不知天高地厚,千年来一直坏我好事的一族,其族长竟落魄至此。”
“丑陋,何等的丑陋,我甚至能闻到你身上所散出的尸臭味。”
闻言,产屋敷耀哉也缓缓半起身,开口说道:“自然如此,毕竟半年前……医生说我只能再多活一年了。”
“一直以来,支撑着这条命的理由,就是一心想要消灭你的执念啊,无惨。”
见状,无惨只是微微一笑,“真是可笑,你那虚无缥缈的梦想,今晚也要破灭了,你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里。”
产屋敷耀哉补充道:“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和我其实是同一脉,只不过你出生在千年之前,到了现在,你我的血脉已经大相径庭了。”
微微皱眉,无惨回应道:“所以呢?我的内心甚至没有激起任何波澜,你到底想说什么?”
产屋敷耀哉解释道:“我想说的是,就因为我们一族……出了你这样的怪物,所以全族才惨遭诅咒,出生的婴孩都体弱多病,早早夭折。”
“在我族行将亡时,幸得一位神官点醒,说我们一族血脉中有人变成了恶鬼,必须全力将其消灭,如此一来,你们家族才不会彻底覆灭。”
“我族代代迎娶神职者一族的女性为妻,婴孩才不容易夭折,可即便如此,我族也未曾有人活过三十岁。”
无惨冷哼一声,“不知所谓,令人作呕。”
“我看你的病连你的脑袋也给感染了吧。”
“你说的事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要说为何的话,因为我没有受到过任何天罚,哪怕杀了成百上千人,我依然被世间所容。”
“甚至这一千年里,我没有见到过什么神佛。”
闻言,产屋敷耀哉说道:“原来如此,你是这样想的啊。”
“我来猜猜看吧,无惨。”
“我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你的梦想是永恒吧,梦想着永生不灭。”
见状,无惨微微一惊,随即缓缓走到产屋敷耀哉面前开口说道:“不错,只要我得到祢豆子,我的梦想就能立即实现了。”
产屋敷耀哉平静地说道:“你的梦想是不会实现的,无惨。”
“是么,看来你对自己藏匿祢豆子的位置很自信嘛。
但我和你不同,因为我拥有充足的时间来寻找她的踪迹。”
摇摇头,产屋敷耀哉解释道:“不……你误会了,我知道何为永恒。”
“永恒就是人的意志,唯有人的意志才是永垂不朽。”
无惨冷哼一声,“无聊,你说的话实在是令人生厌。”
闻言产屋敷耀哉只是微微一笑,“是么,你断言无聊的意志,是永恒不灭的,谁敢把我们珍爱之人的生命夺走,我便与其不共戴天,这份意志,永恒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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