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瓒将他拉到怀中抱紧:“得此贤妻夫复何求,谢谢你果儿,谢谢你在我难堪之际替我解围。”
岑最果也伸手环住了他,将脸扣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道:“槐之哥哥,他们干嘛要欺负你呀?这宫里的人都这般欺负人吗?”
魏瓒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发顶,缓缓开口道:“因为我如今还不够强,若我魏家军还在,他们岂敢如此。”
,他抬眼望着这蔚为大观的楼台宫殿,在夜色中却显得孤寂森然,心道,按照今日夏侯蔼的态度,像试探又似警告,怕是想要重组魏家军将难如登天,难道非要逼他走上那万不得已的险途吗?
最后魏瓒还是带着岑最果去了趟太医院,说他似乎有些积食,讨要了些助消化的药丸子来掩人耳目。
从太医院出来,魏瓒不打算再回大殿,带着岑罪果也不便前去查探些什么,此事只能再作筹谋,便牵着岑最果打算早些打道回府,俩人自一个三层抱厦中走出,就听见宫道汀步石上有跫音传来,眼见不远处宫灯烛火攒动。
不一会儿,几个宫娥退至两侧,有一女子聘婷步出,开口唤道:“槐之哥哥。”
魏瓒抬眼望去,是衡阳帝姬,夏侯蔼的亲妹妹。
便带着岑最果行了个礼:“臣携夫人见过衡阳帝姬。”
“槐之哥哥不必如此多礼,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唤我嘉柔便好。”
,衡阳帝姬亲昵地走近几步,若有似无地隔开了岑最果,自己站到了魏瓒的身边。
岑最果被她这么一挤,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眼前这位帝姬,刚刚及笄却生的千娇百媚,身材窈窕婀娜,一袭朱衣盛装,香气袭人,是个如牡丹般国色天香的人儿。
“帝姬客气了,君臣有别,礼还是不能废的。”
,魏瓒伸手将岑最果拉近自己,又与衡阳帝姬拜别道:“臣的夫人有些不舒服,就先不打扰帝姬了,臣等告退。
“,说罢抬脚要走。
“槐之哥哥请留步,听说母后病了,嘉柔正要前去探望,不如槐之哥哥一同去吧。
“,说着一双柔荑便攀上了魏瓒的手臂,然后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岑最果:“我让人送他出宫可好。”
魏瓒抽开了手,心中思忖,这倒不失为一个前去毓秀宫打探的好机会,但实在不放心把岑最果托付给这宫中之人,得先将他送至府中的马车上再说。
正想着,就听见岑最果说道:“侯爷,我可以自己先出宫在马车上等您,您放心去探望太后吧。”
“不行……”
,魏瓒刚要拒绝,就见廊下跃出一人,边走过来边朗声说道:“侯爷,不如由我来送小果子出宫可好?”
魏瓒见来人是今日在宫门口遇到的那个夏侯煦带进宫的少年,这少年脚步轻盈如猫足一般,走起路来无声无息,方才连他都没有查觉到他的靠近,想来轻功十分了得。
夏侯煦身子一向不好,没什么自保能力,身边的随侍一般都武功高强,由他带岑最果出宫,不失为一个安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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