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鸣扫过那道红痕,用教育的口吻缓缓说:“说实话。”
最近,就算不冷战,小姑娘也恨不得跟他对着干,哪里会想好好相处。
事出反常定有妖。
沈别枝极厌烦他这种高高在上,却也对此最欲罢不能。
每回看他这样,都能挑起她的胜负欲,想要将他的踩在脚下,骑在头上,为威作福。
又黑又长的睫毛轻抬,沈别枝对上他比夜色更漆黑浓墨的双眸,坦然说:“我想让季叔叔答应我去演戏。”
季夜鸣捏住她下巴的长指渐松,往下握住她脖颈,指尖触碰她鲜活的脉搏。
他低头,亲吻沈别枝唇角划出去的口红痕,低醇动听的嗓音浸润着似有似无的温凉:“别枝准备了怎样的代价,来求我答应?”
沈别枝不喜欢脖子上的束缚,但她有求于人,没有像往常那样表现出来。
她如巫山春池般的眼睛盈盈望他,细指松开领带,指尖点上未解开的纽扣,一颗一颗往下数,抽出衬衫衣摆。
落在质感高级的金属按扣。
沈别枝深深呼吸,下定决心:“我可以答应季叔叔,你喜欢的任意玩儿法。”
她知道,某些人的癖好,远不止她目前所经历过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身一次,以后她可以千次万次地讨回来。
很划算。
季夜鸣拇指摩挲着她细长的颈,喉间溢出低低笑,他沉在沈别枝耳畔,柔声:“是别枝有事求季叔叔,应该有些诚意。”
话音落下,他手掌松开。
大有任她发挥的意思。
沈别枝悟了。
她求他,该是自己做,对方满意后,再考虑答不答应,而不是让他屈尊降贵地选择。
是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能为此做到哪种地步。
这样轻贱他的好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咔哒”
——
清脆的,金属搭扣按开的声音。
沈别枝靠近他怀里,暖意温香的呼吸洒在男人耳蜗,她轻软娇气地开口:“季叔叔,我学了十三年舞蹈。”
沈家还不富裕时,她妈妈就主张送她学舞蹈,据说还为此,跟她爹大吵一架。
后来沈家发家,到落败,她从未被迫放弃过舞蹈。
季夜鸣伸手,将她脸颊边的发丝勾到而后,侧过头,喉间低磁的声调上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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