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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稍定,迟疑了片刻,终是弯腰摸了摸白虎的脑袋。
白虎似是激动地叫了一声,仰首舔了舔我的手。
我疑惑不解,尤有些后怕,回头问师父:“师父,它是……”
师父道:“它从前曾是只仙兽,现下失了法力不能再变人形了。”
阿彤嘟囔了一声难怪,便要伸手去摸白虎。
白虎倏的竖起尾巴,朝着他眦着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吓得阿彤又跳到我的背后去了。
我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它似是很享受地眯起了金色双眸,尾巴轻轻地在地上扫来扫去,模样竟是极为温顺。
我不知为何突然有了种旧友失而复得的感觉,心下顿时喜欢上了白虎,便问师父:“它可有名字?”
师父笑了笑道:“它叫白觞,梨花白的白,觞饮的觞。”
我的嘴角微微一抖——莫不成这只白虎和师父一般,也是个好酒的?
白觞便在小院住了下来。
它见到师父、润秋和我都很听话,尤其喜欢芙霞,但决不让阿彤碰它一下。
气得阿彤瘪着嘴骂它小气,还是一只好色的老虎。
白天,我无论去哪它都要跟着,回到院子则躺在柳树下,眯着金眸晒太阳,或者享受芙霞给它梳毛。
我问师父白觞从何而来,师父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白觞虽然没有灵力不能变成人形,却似听得懂人话。
初遇它的那日,我为它刷着有些污了颜色的毛,拔去爪子上的荆棘倒刺,喃喃自语:“历经了千辛万苦,为什么要风尘仆仆地到这里来呢?”
白觞低低咕噜了一声,我笑了,摸了摸它的头顶,“明明第一次看见你,为什么却有好久不见的感觉?”
不幸被我言中,白觞果然和师父一样贪杯,喝了荷花酒,呜呜地在地上打滚,像只巨大的猫,一点老虎的威严都不见了。
师父抬头看见我,笑对白觞道:“沉碧来了,你还不快去?”
白觞踱步到我的脚边,仰首蹭着我的小腿,极是亲昵。
我蹲下身子,搂住白觞的脖子。
师父又对我道:“沉碧,你的坐骑可真是好酒量。
咦,白觞你今日为何非要以老虎的样子来和我对饮?”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白觞金色的双瞳醺着醉意,脑袋在我的怀中乱蹭。
我把脸埋在它颈后浓密的软毛中,不想看它,不想看师父。
“白觞,你也把我错认成他了么?”
神祠
过了年,阿彤寻我去西山赏梅。
师父前些日子已和润秋去过了,芙霞和白觞倒是很乐意同我们一块去。
正是个雪后初霁的日子,日光莹然,一路上说说笑笑,呵手取暖,倒也乐趣无穷。
梅花连绵开了满山,红梅映雪,暗香浮云。
往梅林深处走去,渐渐起了烟雾,耳边传来女子的低笑和窃窃私语。
我正奇怪着,突觉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捂住了眼睛,笑音响起:“好俊俏的小郎君,可是水里的荷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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