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笑了,目光中带上了几分真情实感,“那就好好待他,朕可是注意到了鸣辰身上的伤口。”
傅良雪微红着脸侧过了头,呐呐道“还不是因为他在床上就不听我的话了。”
帝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劝道“男人委身在男人身下本就会觉得失去尊严,你要是真想得到他的欢喜就该在床上对他温柔一点的,不该如现在这般粗暴。”
傅良雪低头沉思,觉得父皇说得很有道理。
毫无疑问,如果纪鸣辰知道了这番谈话肯定会对帝王的好感度连升十二个百分点,大赞一句好助攻。
丝毫不知道帮忙给自家儿子挖了个坑的帝王只觉得满心安慰,只觉得现在的一切顺风顺水,人生圆满顺意。
“听母后说你不仅同意我纳侧妃还打上了我侧妃的主意”
傅良雪目光阴测测的将纪鸣辰压在床上秋后算账,那目光活像即将发动攻击的毒蛇。
“哪儿能啊,我骗她的,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
纪鸣辰凑上前去亲傅良雪的唇,双手也轻轻的抱住傅良雪的腰。
傅良雪红了脸,躲闪着纪鸣辰,“你别想糊弄过去,混蛋,你摸哪里”
“我就抱抱,不做什么。”
纪鸣辰的脑袋蹭到他的颈间。
我信你个鬼。
傅良雪张嘴就想要对着眼前的脖子咬下去,却到了上次的伤痕,他想起父皇的话,收起了自己的小牙,带着安抚意味的轻轻舔了一下。
他好像是有点过份了
然后他感觉到纪鸣辰的身子一僵,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然后
傅良雪咬牙过份个腿儿,老子算温柔的了,要不然哪个不被自己拉到乱葬岗
和傅良雪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后,纪鸣辰迎来了回门的日子。
其实回门就是带着傅良雪和一大堆贵重的礼物回去,吃顿饭,就是由于地位的原因他那个老爹还要给自己的女婿行礼,起来没什么威严,不过纪丞相适应良好。
傅良雪脸上总难找到笑模样,即便是笑也是阴测测的让人不舒服,还不如不笑。
总之因为傅良雪,一顿饭真真正正做到了食不言。
之后傅良雪和纪丞相回房说话,他就被纪夫人拉到了房间,来回四处,“鸣辰,怎么样身体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后背上一堆猫抓一样的伤口,但是实际上是你儿子把人家给欺负了,纪鸣辰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傲然一笑,“娘,你就别操心了,谁能欺负得了小爷我,我这两天不知道过得多快活。”
纪鸣辰确实说的是实话,可他娘明显不信。
纪鸣辰有些无语,为什么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而且凭什么受就是受到欺辱了,明明也很舒服好不好
不过纪鸣辰没有想去解释什么,他和傅良雪的事情,凭什么讲给别人听他自己知道就好。
于是他好说歹说的证明自己好得不得了,纪夫人这才放下心来,还特别嘱咐他以后不能贪玩,要好好掌管桢王府,还问他傅良雪给没给他掌家权。
傅良雪似乎有值得信赖的管家管理桢王府,府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自然懒得插手。
不过纪夫人婚前也数次提过这个,似乎很重这个,于是他就说给了,反正左右纪夫人不能去王府查验。
纪夫人听到这个果然放松了很多,一脸笑意的说那就好,还说他不该拿那么贵重的礼物,花钱再大手大脚的傅良雪会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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