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成竹在胸的模样,京尹也不再多言,回了后堂与管家诉苦,求他想想法子。
管家如何做得了主,只好说回去禀报家
主,让京尹先行拖延。
晏如陶的茶喝到第三盏,看到有人打起帘子,几个人带着寒气进来,说着话并未留意到他。
可他眼尖,认出一身宫装的林翡。
这打扮他从未见过,端着茶盏的手顿住,只顾噙着笑默默看她。
林翡刚说完一句,余光扫到坐在那里的晏如陶,冲他微微颔首。
五皇子和唐愉也跟着看过去,一见是他,很是高兴,但周围皆有耳目,不便多言,也只点头示意。
网已经张好,只等鸟雀来投。
京尹见到虎贲禁兵带着聂焘、沈权等人走进衙门时,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前去问候领头的人,得知是虎贲左仆射凌赫。
京尹听过这人,是宫中凌美人的兄长,而立之年跻身此位也算是有点本事。
因此,虽然官职不如自己高,他也不得不抱个拳问好。
高坐正堂的五皇子看到禁兵,稍稍松弛下来。
聂焘刚迈进门槛就看见安坐着品茶的晏如陶,想到之前被姑母训斥时他在一旁敲打威胁,自己眼下又如同犯人一般被带上堂,心中不由得愤愤,抖了抖袖子,挺直脊梁,想维持第一门阀的风度。
沈权更是咬牙切齿。
京兆府的衙役到沈家道明来意,管家本想将人迎进来细问晏如陶自首之事,可刚开了半扇门,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禁兵就强行跟着鱼贯而入。
自家部曲人数再多,也不敢在天子脚下拿起武器与禁兵对上,否则大把的罪名等着往
自家头上扣。
当时家主沈钦呵斥道:“禁兵宿卫皇城,为何擅闯我沈家?!”
那凌赫一点面子不卖,张口就是一句:“吾等上听敕令,警卫京师,汝子涉及勉勤书院之案,即刻前往京兆府听天使讯问,不可延误。”
这群士族子弟养尊处优,没登过刑堂,没遭过讯问,见两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青壮男子被衙役带了出来,扑倒在地,染得地上血迹斑斑,都吓得往后躲。
那二人连连叩首,如实招供,那些被指认的郎君都慌了神。
本来还想欺瞒掩盖,如今都开始互相推诿指责,最终都指向了聂焘和沈权。
方才沈权在京兆府门口遇上同样被禁兵押来的聂焘时,就已知此事无法善了,决意将所有事情推到聂焘身上。
他将腊月十一夜里聂焘约他在何处见面、叫他去说服谁家子弟、几时殴打李承等人,都诉了个明白。
说到最后,他还肯不放过晏如陶,请五皇子惩治其伤人之罪。
聂焘早被姑母提点过,不慌不忙地辩驳道:“我只想出个气,是沈权说要拿棍棒击打他们的腿,最好打折了再站不起来。
最后让停手的也是我,沈权被扎出血了也不愿放过李承他们,可见其用心狠毒。”
唐愉白了聂焘一眼,没拆穿他狗咬狗时遮掩的话。
这些诛心之言沈权自然不会认,一时间两人嗓门一个高过一个,说到激动时险些动手。
晏如陶冲跪在地上的一
人点点头,那人高喊道:“是沈郎君叫我等去乙四打秦、陆两位郎君,还使眼色让我们去打林家女郎!”
他声音激动得好似变了调,喊完还低声哀号。
沈权立刻喊冤:“你是谁家的恶仆,竟敢污蔑我!”
他不断回想当时去乙四的仆人有几个,这人又是其中的谁,可转念一想其他人都已放弃抵抗,即使找出来是谁家的仆人,也不会再为自己遮掩。
晏如陶站了起来:“这便是我刺伤你的原因。”
他踱步至沈权面前,紧盯其双眼,用旁人几不可闻的声音反问道:“你以为我为何来自首?只为让禁兵好冲进去拿人?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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