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觉得三个人虽然是塑料姐妹情,但多少有点真友谊在,吃亏就她一个人够了。
她絮絮叨叨的念着阿黄:“我怎么看他都觉得他配不上你,长成那样,还帅哥,他比你大3岁吧?无业游民吧?有存款没有?未来有什么规划不会就这样混吃等死,还搞对象的钱?”
青海藏族伙好歹是国家公务员,年纪轻轻的,大好的前途,不存款了,起码收入稳定。
就阿黄那个男朋友,除了一张脸勉强能看,还有什么?
白晓荷也皱起了眉头,她虽然不话,但是心里也在帮忙分析着。
这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事情,一个人不好,可能存在分歧,未必不好,如果好几个人都不好,那就真的是不好。
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不过她望了一眼一脸倔强的阿黄,一股脑扎进爱情海洋里的人,又不是一条人鱼,随时有可能溺亡的危险,可是她不在乎。
白晓荷摇摇头,扯了扯兰兰的袖子,使了眼色,阻止她继续劝下去。
这种事情要自己擦亮眼睛看开想开才校
兰兰叹了口气,即使不服气,却也没再什么。
虽然已是20几岁的年纪,却是处于青春期叛逆阶段的末端。
她想起高中时,那会班里很多同学都是叛逆分子,学习压力多大啊,压得人喘不过来,这些人变着花样折腾。
老师家长不允许早恋,他们就偷偷地约会,传纸条,密码锁笔记本传来传去写情书,逃课溜出学校打游戏上网去KtV。
反正上有对策下有政策。
家长越反对什么,他们就越喜欢做什么。
回忆中有关青春的甜蜜,宛如瞬间消散烟火的初恋,有淡淡的忧伤,有自然懵懂,羞涩真情,也有谎言,最后却是刻意追求刺激的叛逆,苍白,无逻辑,经不起推敲的支离破碎。
成长是本来就是注定失去,人生总会有沉淀,吸取教训,无息地被摧玻
爱情空白的女人,无论什么年纪,不吃亏,不面对现实是不行的。
作为好友,哪怕是最亲密的父母劝导都没有用。
她们还是歇歇吧,最多就是有能力帮忙一起鉴定是否是渣模
她们仨一进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从财务部那边传来一声戏腔:“我的公子又在何方?”
几个人从一头雾水到回味过来偷笑,短短一瞬间,刚才的矛盾此刻都化为乌樱
白晓荷觉得她应该像财务部的李姐学习,女人嘛,对自己就要现实,唯利主义,自己才是世界中心,有经济实力,有车有房有存款有事业有儿女,可以有男人,但是男人不是唯一。
男人最大作用就是播种,赚钱养家,给媳妇花。
其他的,爱哪哪。
唯累过,方知闲;唯苦过,方知甜。
白晓荷今也很忙,她没有时间考虑朋友的事情。
老蔡要做一个关于高原水的项目,给了她一个很专业很高档的相机,连镜头都那种死贵死贵的配备。
单反这种摄影工具,越资深的玩家就越有钱,毕竟机身贵,镜头更贵,一个机身配好多个镜头,俨然就是一个帝王后宫佳丽三千。
谁玩单反穷三代?
能玩得起单反的,存款都是上千万。
她的老板就是。
心翼翼地背着那个比她还贵重又死沉死沉的单反,打了个车去到指定的地方。
有专门接待她的人。
宽敞的办公室里放着几个牌子的纯净水和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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