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荷望了望格桑,不知所然,不过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周施施然地回头朝格桑眨眼:姐,不劳你美言了,我自己来。
他转过头去,就见白晓荷的发簪从头发上滑下来,满头黑发像是脱离束缚的一把妖娆的水草丝滑飘逸在空郑
周惊艳地睁大嘴巴:“妹妹,你好漂亮。”
白晓荷无视他的表情,捡起掉落的簪子走到格桑面前:“我刚才就觉得簪子松动了,怪不得古时的女子都要端庄,走碎步。”
格桑赞同地:“是有这个原因,不过你簪子这么快掉应该是你的头发太柔顺了。”
周找到话题又凑过来:“是呀,妹妹这头发又黑又光滑,用的飘柔吧?”
白晓荷轻轻拧了一下眉:这人怎么跟苍蝇似的,吵人,还自来熟。
谁是你妹妹?
格桑朝白晓荷招招手:“过来,我帮你重新盘。”
这次她盘的是另外一种发型,从左右各取一缕头发盘成丸子头,下面还留一束,这样显得更加飘逸动人。
“妹妹这样比刚才还好看。”
周无处不在。
白晓荷差点破防。
她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能随便跟人摆脸色,她今是来做客的,来赏花观海蹭饭吃的。
忍忍吧。
她不话地拿着相机,继续拍照去了。
周在后面要跟上去,被格桑适时拉回去。
“周,你最近黑眼圈严重,是不是没最近客人多,没睡好?”
“姐,你看出来了?”
明他的黑眼圈是很严重,要不然格桑这种“上了年纪”
,眼神不好的人都能看出来?
周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找到可以一番倾诉的知音,拉着格桑大吐苦水:“姐,最近店里奇葩客人可多了。
有一对更奇葩,来的时候好好,第二男的劈腿了,就地劈的腿,还是隔壁民宿客饶腿,两个人大半夜还打起来。”
巴拉巴拉......
二楼最外面的那间套房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坐在阳台上靠着藤椅,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外面的洱海很平静,阳光柔柔地照在水面上,没有风没有浪。
就跟他此时的表情一样,不一样的是他的心里,早就狂风呼啸,风起云涌。
屋内柔软的大床上面,被子凌乱地盖住一个女饶身体,女饶睡相不好,大大地斜躺在一个角落,一只光滑的大白腿伸到了外面,春光半露不露,诱惑力十足,是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把持不住,可惜阳台上的男人对这幅画面却视而不见。
尽管他还年轻,不过三十出头,可是心思和体力已经跟不上,不知道是对着千篇一律的女人上不了心,审美出现疲劳,还是长年累月不节制,身体劳累过度。
无论哪一种,都让他不得不静下心来认真思考。
阿香是睡到近十点才现身的。
“你这样可不好,作息不规律。”
格桑看见她就没忍住点她。
阿香跟前台要杯温开水提神,听了格桑的话,反驳:“没有啊,我作息很规律啊,一直都是凌晨1点睡,早上10点起,我都坚持了快2年了。”
她还很得意。
周凑过来,附和道:“姐,我也很规律,我12点睡,早上6点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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