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隔着内裤含住他水淋淋的女穴,舌头舔在内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来。
火热湿烫的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声让他战栗,季正则掰开他的内裤,看见那小而美丽的花唇,艳红的穴肉颤动着吐出一些晶莹的淫水,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开两瓣阴唇,里头有些骚红的媚肉翻出来,他的食指顺着阴唇壁一下下地抚摸。
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个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痴笑起来,“小安你甜甜的,好骚。”
方杳安被摸得两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种难以喘息的水汽包围,毛孔都被堵住了,热得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再没反抗的动作。
猝不及防被一条湿烫滑腻的舌头舔开了阴唇,他腿弹动了一下,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嘴,正在和季正则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觉得下头火辣辣的热,神志远去,视野里惨白的天花板无限放大,变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夹着腿根不断吸水的头,下腹翻滚,“唔,好烫,好烫......”
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像一尾活鱼,在女穴每一个角落凶狠地游动,炙热的,痛苦的,无力摆脱的快感,把整个下体嘬得发麻。
他簌簌发抖,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像个无能的弱者,任予任夺,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体内积存的淫液全喷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嘴里。
他脱力地后倒,接着阴茎一股股地射出来,一波一波地快感让他意识空白,几乎被抽空来灵魂。
大敞着腿,下方的女穴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则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进嘴里。
夏日昏黄的热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他瘫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痉挛。
季正则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把他衣服下摆卷上去,舌尖碰到干燥的皮肤,像在走山路,绕着圈舔上来。
含住他粉嫩的奶晕,牙齿磨着乳珠,狠狠咂起来。
手掌伸到下面,堵住他还在菇滋流水的嫩穴,口齿不清地带着暗哑的情欲,“夹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给我来喝。”
火热的舌面不断碾在充血的乳头上,连带着奶肉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比吃奶的小孩还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奶头送进他嘴里。
他当天傍晚回家的时候,下面几乎被季正则吸破了,两片阴唇鼓得高高的,走路的时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爽麻让他不停地打抖。
他刚进楼,隔着两层就听见周书柔女士的怒吼,上楼一看,他妈正站在家门口,颐指气使地对着正在屋里喊,“赶紧把家里清干净,两天不在,家里破坏成什么样了都!”
这话听起来像她做过家务一样。
他爸伏低做小地声音传出来,“老孙已经回来了,他女儿马上就来拿狗,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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