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宛州长大,那里可比中州要热得多。”
她总是如此说道。
而她更是对所有陌生的事情都好奇,粮草司的里里外外都少不了她的身影,连像开仓晒粮、清点刍草这等旁人觉得甚为枯燥的事情,她在旁也能看得不亦乐乎。
众人都知这个有些奇怪的少女身受秦一庇护,故而很少对她的行径评头论足,凡是不涉及军务机密的事情,便容她旁观而不加限制。
除了齐凛。
自霍塘来到义安的第一日起,齐凛便对粮草司的牙兵下了限令,凡他所在方圆半里之内,都不许这个女人侵近。
俨然是将她视作瘟疫之源一般,避之不及。
霍塘却似乎毫不自知,每日都会去齐凛的司衙、居所之外溜达一圈,问问守卫他是否在内,不气不馁地想要找个机会见见他、与他说说话。
傻乎乎的。
众人心中对她的评价又多了一个。
而粮草司上下的官吏及牙兵们在暗地里亦纷纷议论,竟不知出身重贾之家、曾在河南追随鹰冲将军叶增出入过战场、年纪轻轻便深得王上器重的齐凛,居然会怕一个女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看上去是那般清丽可人、单纯无辜。
·
八月的一日傍晚,齐凛因事前去拜访秦一,却被告知秦一携女出门未归。
他等候片刻未果,在准备离去之时,忽闻秦一所住的主屋内传出声响。
推开虚掩着的门,他步入屋内,褰起纹花丝质垂帘,抬眼就见半蹲在墙角、正偷偷摸摸翻找着些什么的霍塘。
霍塘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回头,两人四目相撞,她惊得蹦了起来。
齐凛本是在看清她的那一刹便打算抬脚走人,但她一副活像做贼被抓的表情却令他留在原地,“你在做什么?”
霍塘结结巴巴:“没、没做什么。”
“说。”
他的声音不退不让。
她依然结结巴巴:“这两日天气晴好,又有轻风,我想、想出去放纸鸢。”
齐凛眉轻斜,“你在偷叶夫人的纸鸢?”
“是借,是借!”
她急着辩解,“叶夫人有十一只纸鸢,少一只不会被发现的。”
“既是借,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借?”
她抠抠衣角,神色委屈:“叶夫人自己都舍不得拿出去放,我又怎好意思张口去借来放?因见叶夫人那么珍视这些纸鸢,想来必定是奇好的物件儿,所以便想悄悄拿出来放一回,然后便还回去的。”
“所以你便偷?”
“都说了是借……”
她略为不满地小声嘀咕,又瞅瞅他,“这些纸鸢是何来历,为何如此受叶夫人珍视?”
“定情之物,故而珍贵。”
齐凛答得简单,无意多解释。
霍塘眨巴眨巴眼睛,又轻咳一声,竟少有地没有再继续纠缠他,而是轻拢袖口,慢慢向外移去,“我、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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