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苍松捂着心口,逆子气人的功力又升级了。
“老爷,你就看着他这么欺负我?”
陆琴一见苍松,顿时腰杆硬了,哭哭啼啼抹眼泪,把柔弱小娇妻扮演得惟妙惟肖。
“她是你阿姨,你就算再怎么看不惯也忍着!
不想见可以不见,没必要跑这来发疯!”
“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戏子,一种会下蛋的动物!
你把这种贱货带回家,也不嫌脏!
你真是饿了!
随便捡个垃圾就往嘴里塞!”
“你……”
“老爷,你听听!
他不仅侮辱我,还连你一块骂!
哪有儿子骂老子的?”
苍松只觉脑子嗡嗡的,陆琴哭得他头疼。
论吵架,他吵不过苍焱,逆子牙尖嘴利,每个字都是一柄刀,可他不能丢了父亲的威严。
“到底怎么回事儿?”
苍松用力拍着楼梯扶手,“你究竟来干什么?你就是特意跑来气我,欺负你阿姨?”
“老爷,他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你看,他把我项链都扯断啦!”
“什么项链?”
苍松这才想起方才那个捡珠子的画面。
“我妈的项链,怎么戴她脖子上?谁给她的胆子?”
苍松这才闹明白怎么回事,他轻揉眉心一脸不耐,“陆琴,你也是,死人的东西你也戴?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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