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之后打开每一扇木门,他都要这样问下去?
楼棠月挑眉,开口:“你挡着我了,我看不见他的样子。”
佝偻身影默然半晌,挪开了步子,让楼棠月能看清楚那静静坐着的人。
肩膀依旧那样宽,姿态依旧那样端正,交叠的双手都和刚刚一般无二。
这明明就是刚刚那人!
楼棠月收回目光,靠在门上,抱臂,微微笑:“这个也不是。”
佝偻身影阴恻恻笑了笑,下一瞬木门就要再次关上,却在半途被拦住。
他的笑顿住,看着踹在门上的脚,抬头,只有一层皮的脸抽搐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楼棠月眯眼一笑,收回脚:“这不是没鞋穿,脚抽筋了嘛!”
佝偻身影只有眼白的双眸盯她半晌后,重重地关上了门,似在泄怒气一般。
楼棠月慢条斯理收回撑在门上的手,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伸了个懒腰,抬起眼眸,笑了一下。
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她轻轻挪着步子,走到最开始打开的木门,使劲踹了一脚,门打开,佝偻身影提着灯笼,就要开口,却被楼棠月出口打断:“不是。”
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迅跑向下一扇门,正待使劲再踢一脚,木门自动打开了。
佝偻身影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看面前女子微微一笑:“不是。”
然后她又往下一个木门跑。
如此几回,佝偻老头根本摸不透楼棠月下一扇要踢开哪个木门,在密道中穿梭让他浑身起汗,过多的劳动让他骨头都开始咯嘣咯嘣响了。
从未见过如此难缠之人。
以往那些人都是在听到他开始提示时辰后,便开始慌乱地在各个屋子寻找坐在床榻上的人是否是自己的心上人,这期间,他会开始步步紧逼,让人在此情况下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心上人,然后为了过关会最后妥协随便选人。
然后就会过不了第二关。
“咯嘣”
一声,他腿一酸,直接扑在了地上,灯笼滚在地上,油烛被打翻,纸灯笼迅被火舌添上,火焰小而亮。
头上木门被人开了个小缝,他恶狠狠抬头,现伸头进来的女子一脸惊讶,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怎么了呀?”
见他不语,楼棠月彻底将门打开,边打量瘫在地上的他,边惋惜摇头:“你们怎么不多招点人,看把你累的。”
说完,她便向他身后招了招手:“唉,坐着的那位,这老人都一命呜呼了,咋还见死不救呢!”
那个身影一动不动,甚至连其呼吸声也几不可闻。
这同事,不行!
楼棠月叹了口:“这样无情,一看就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心上人可是人美心善至极。”
说完,她指着燃烧成一堆灰烬的纸灯笼,看着趴在地上的老人,嘴唇一张,吐出两个字:“不是。”
佝偻老人从喉咙出嘶哑怒吼声,他从怀中摸出钥匙,摔在了地上:“走。”
楼棠月毫不迟疑拿起钥匙,向他抱拳:“多谢,我看你躺着挺舒服,就不帮你起来了。”
佝偻老人气得翻了个白眼,你才舒服,你全家都舒服!
他现在只祈求这瘟神赶紧走!
楼棠月哼着小曲,走在廊道里,红红的灯笼依旧映着苍白的纸花,但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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