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不及我说什麽,严凯便用双唇拨开她的双唇,用带着他滚烫心跳的舌鑽入了她的芳蕾。
那一刻,她想尖声惊叫,她想手舞足蹈,她觉得心口都似要裂开了。
我看着重新将妻子柔软的身子折成虾米状的严凯,看着她皱得不成样子的婚裙,看着已污秽灰的白丝和那之上被撕出的一个个破洞,偷偷轻泣了起来。
我这时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由于喜悦和难过,同时冲击着我的心田。
我难过于我的失去与正常的崩塌,喜悦则为的是梦箐她的快乐。
这种感觉自从严凯出现在我们的婚姻裡,就一直存在着,只不过这一刻积累到了阈值,化作了眼泪。
女人再漂亮,又能有几多年华呢。
现在的梦箐后背仅有上半部分抵靠在床垫上,她嵴柱弯曲,从腰际起就悬在空中。
而严凯双膝跪床,让她的尾骨抵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一个支撑,而使她的整个臀部,都悬在他的胸前。
而她那双微微分张的雪腿,原本整个悬在空中,但被严凯按住膝盖后端狠命往下按压,只压得她的膝盖都陷进了床垫为止。
之所以摆成这样的姿势,除了制止梦箐无谓的挣扎之外,还是因为严凯只用低一低头,便可以很方便地吮吸她臀内的任一处肌肤,事实上他也正是这麽做的。
在梦箐呻吟的间歇裡,严凯出的吮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
我便侧目去瞧个究竟,果然他已渐入佳境,越舔越自如。
就像第一次吃皮蛋的外国人,当品尝到个中妙趣之后,竟立即进入状态,开始啖之如命,大快朵颐起来。
做通思想工作花了半天,上手却如鱼得水。
男人用舌头取悦女人这件事,看来真是刻在基因裡与生俱来的。
我所听见的水响,正是严凯舌头搅动她肥美的阴户时出的靡音。
这难免使我勾起了上周的记忆,她藏在小阴唇下的粉嫩褶皱,是多麽滑口啊,而那吞入嘴中便迅化开的爱液,以及它残留在味蕾上的微微麻涩与一抹檀香,让人浑身难遏燥热。
他那夜虽没有内射,但毕竟是无套,必然留下一些分泌物在梦箐的阴道内。
现在仔细想来,若是妻子没有完全洗淨,我竟也算是间接地替严凯口交了。
心念若此,我难免翻起一阵胃的抽搐。
虽然他秀美的外形让我少了许多负担,但还是感觉唇间涌起一阵怪异的感受。
“喜欢麽?”
这句话就像骨传声一般,从私密处顺着嵴髓一条直线传进梦箐耳中,就算是提问,他的双唇也没有离开她的肉缝。
她用嘤嘤呀呀的绵延呻吟去回答他。
他舔着、吮着,此刻梦箐的悬在空中的那对雪腿已不再需要人去按压了,她自己就能用双手将它们环束住。
她抱得是那样地紧,就像那愉悦的痉挛踢碰也会打扰到情郎的耕耘,她如玉的手指都压进了白丝裡。
“喜欢麽?”
他又问。
销魂蚀骨的愉悦是从不讨价还价的,它迫使着这个动情了的女人儘量可能地大开着阴户,以最好的角度去迎接严凯的进袭。
她只恨他的舌头不够深,不够长。
严凯就像神灯精灵,能知道梦箐藏在心底的每一个愿望。
解放了双手的他,以中指为阴茎,顶进梦箐的小穴裡。
但这&o39;小小阴茎&o39;并不做抽送的动作,而是掐准她的要害——腔壁上沿的g点,摩擦不停。
而那流连于甘醇的嘴更是不可能闲着,他头一低,又含住了她早已充血盈涨的阴蒂。
这般手口并用,吮她抚她,舔她爱她。
有舔过女人花庭经验的人一定知道平时无伤大雅的阴毛这个时候会有多麽碍事。
含着她阴蒂的严凯就皱起了眉头,他的鼻子正架在梦箐饱满的阴阜之上,鼻孔就埋在捲曲的阴毛丛中,那湿漉漉扫脸而过的感觉实在不让人舒服。
他屏住呼吸吮吸了几下阴蒂,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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