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突破羞耻界限的开,直接把梦箐逼得脖颈骚红,肩如雪樱。
至于此刻堆在她俏脸上的颜色,自不用多说,早已是一片若丹紫霞,蔚然云景了。
“舒服麽?”
他朝眼睛瞪成铜扣的梦箐,谑问道。
她根本无法回答严凯的问题,她绷直了身体,死咬下唇,尽全了力量,只求将破喉而出的那声声长莺咬断,将难遮的愉悦硬生生藏回齿间。
她竟开始矜持起来。
在普遍的男性概念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一定也是污秽无比的女人。
更不太会讲究生活品质、细节。
至于卫生,毕竟淫荡得连精液都可以当作甘蜜吞下的女人,又怎麽会是清洁的呢。
我只能说抱有这种想法的男性实在过于幼稚,他们对女人的阅历太少,甚至对于人的理解都十分片面和标籤化。
不过,这时连严凯也无法置信,一直任他索求的梦箐却是一个有点洁癖的女人。
她对严凯的开放,不过是自内心的一种喜欢的表达方式而已。
可越是喜欢这个男人,梦箐就越难以坦然地让他去碰触她觉得髒的地方。
而她觉得最髒的部位,无疑就是每日大便的出口——后庭。
严凯只知她的快乐,继续亵玩着幽门,毕竟从她小穴内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连手腕都沾湿了。
梦箐呜咽着又哼了几声,双手死死扯住床单,我看她脖子拼命后仰,眼看快到了混乱的边沿。
我以为她终会一脚踢开男人,可她犹疑许久,竟然没有抗拒,反而是合上了眼睛,绷紧了双腿,任他摆弄起来。
“舒服吗?说话。”
严凯逼问道。
他的问题仍得不到回答。
现在的梦箐不愿因尻穴而觉到快活,至少不愿承认和显露这种快活。
可是身体反应又是不由自主的,她的肛门抽蠕得越来越剧烈,由于过于紧张,她的小腹竟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越是去憋,那股尴尬就越是无法控制。
妻子最终还是释放了出来,她的紧张以一声噗的方式,喷在了严凯的指尖,同时也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也撕成粉碎了。
房间裡就像忽然静止了一样,我闻了闻,并未辨别出空气中有什麽明显的异味。
想来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她并非是因为消化不良。
可梦箐只想找个地缝鑽下去,只见她紧闭的眼眸,忽然淌出了泪水,她竟嘤嘤地抽泣起来。
“如果哪些行为你不喜欢的,要提前告诉我。”
见她反常,严凯语气立即转为温柔,他匍低了身子,吻了吻梦箐的脖子,可手指仍不停地在那尻穴外划着圈。
“我说了…我是你的,无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妻子话音裡带着哭腔,她不敢再睁开眼睛,她觉得,倘若鸵鸟这时将头拔出沙土,那麽立即就会羞得死去。
“那你喜欢被摸屁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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