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刘海中和易中海相对而坐,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晃荡,拉得长长的,恰似他们此刻内心纠结又急切的思绪。
桌上的茶水早已没了热气,袅袅升腾的水汽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可他们浑然不觉,全身心沉浸在这场事关“复仇”
与“扳倒对手”
的谋划之中。
刘海中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仿若一道道沟壑,写满了焦虑与不甘,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挲着,粗糙的皮肤摩擦出沙沙声响,嘴里嘟囔着:“老易啊,这陈可真是咱的心头刺,不拔不行呐。
今天保卫科那一出,本以为能让他栽个大跟头,谁晓得竟会无功而返,这下可好,往后他在厂里岂不是更嚣张了。”
易中海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晃了晃杯底残留的几片茶叶,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不紧不慢地开腔:“老刘,你先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咱既然铁了心要整治他,就得谋划周全咯,草率行事,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有了防备,往后再想拿捏可就难咯。”
说着,易中海放下茶杯,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出笃笃笃的声响,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那依你之见,咱该咋办呐?”
刘海中倾身向前,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地盯着易中海,那模样活像个等待老师传授秘籍的学生。
易中海捻着下巴稀疏的胡茬,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直看得刘海中心急如焚,才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老刘,我琢磨来琢磨去,要想一击即中,扳倒陈,咱怕是得下点猛药,狠狠出点血喽。”
说罢,他拍了拍自己的衣兜,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不瞒你说,我那儿正有保卫科今天心心念念想找、却没找着的‘证据’呐。”
“啥?”
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眼睛骤地瞪大,像是漆黑夜幕中被瞬间点亮的火把,眼眸中闪烁着惊喜与急切的光芒,“老易,你这话可太勾人了,快别卖关子,究竟是啥主意,赶紧和盘托出!
我这心里都快急得着火了。”
说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易中海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易中海都微微皱眉。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试探,盯着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儿啊,关键就看你有没有魄力、能不能下得去手了。
你也知道,这年头,干啥不得付出点代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刘海中被这一番话撩拨得心急如焚,想到这段时间在厂里的遭遇,车间主任就像那阴魂不散的债主,处处刁难,分配的活儿又苦又累,还总挑刺儿,稍微出点差错就是一顿臭骂,奖金也被扣得所剩无几。
往昔在车间里还能挺直腰板说上几句硬气话,如今却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做人,早已没了往昔那点趾高气扬的劲头。
此刻,满心都是对陈的怨愤,只盼着能绝地反击,重夺往日风光。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紧绷,一条条青筋都暴了起来,恶狠狠道:“老易,你瞅瞅我现在这处境,被人刁难成这般模样,在厂里简直是没了盼头!
每天累死累活,还没落个好,不都是因为陈这小子一来,把咱的风头抢了,把咱的路给堵了嘛。
你就别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吧!
再这么折腾,我怕我这心都要被气炸了。”
易中海见状,这才挺直了腰板,故作高深地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老刘,我手头有老太太留下的金条,这可是个稀罕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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