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锐地注意到了阎富贵表情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戏谑地说道:“怎么?猜出我是谁啦?”
说话的时候陈慢慢取下了面巾,阎富贵像是被火烫了一般,连忙慌张地拼命摇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没有没有,我……我什么都没猜。”
说着,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有丝毫的张望。
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真的看到了对方的脸,那自己肯定是没活路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这副装糊涂的样子能蒙混过关。
此刻,他的心跳如擂鼓,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身体因恐惧而绷得紧紧的。
陈冷冷地看着阎富贵的反应,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恨,他缓缓开口道:“当初你想尽办法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会有今天呢?你四处散播谣言、恶意中伤我的时候,那股子机灵劲儿都去哪儿了?那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聪明,知道害怕呢?”
说着,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粗木棍,那木棍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承载着他长久以来的愤怒。
不是没有更好的,只是简单轻一点,可以不那么快。
他走到阎富贵跟前,毫不犹豫地将木棍狠狠地敲打在阎富贵的手指上。
“啊!”
阎富贵顿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他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啊!
饶命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陈就像没听见似的,表情冰冷而坚毅。
他每打一下,都会慢吞吞地数三下,那每一个数字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重重地敲在阎富贵的心上。
他一下又一下地挥动木棍,整整二十一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阎富贵的棍状物上。
阎富贵被打得浑身冒汗,身体不停地颤抖,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可他的眼睛始终不敢睁开,他害怕看到陈那充满仇恨的眼神,更害怕这会是自己看到的最后景象。
整个空间里都充斥着阎富贵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而陈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执行着他心中的正义。
陈看着阎富贵紧闭双眼,无论如何都不敢睁开的狼狈模样,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阎老师,你可真是够聪明的啊,以为不睁眼就能躲过这一劫?哼,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闭着眼,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这游戏很简单,就叫‘你说我打’。
你说打哪里,我就打哪里。
要是你一分钟内不说话,那我可就自己选地方打了,一次打两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阎富贵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知道陈现在是铁了心要收拾他,可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哆哆嗦嗦地试着开口,一边求饶一边试图拖延时间。
然而陈根本不为所动,手中的棍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催命的符咒。
在对阎富贵一番教训之后,陈终究还是留了他脸的体面,没让他满脸血污。
随后,陈送到了阎家门口。
做完这一切,陈从四合院墙边通过锚点返回了长春招待所。
折腾了这一番,陈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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