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天几乎都是驴头不对马嘴。
她转而问道:“你和湾久的合作怎么样?”
“打探消息?”
她无奈叹息,说:“对,转头就给你登上新闻头条,把你的恶性公诸于众。”
“嗯,你有能耐。”
明明是假期,陈砚心早就说过要把工作暂时放下,好好休息,但他就是放不下对她的刻板印象。
陈砚心觉得自己不能和他说太多,看了眼时间,又走向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李翊贤还站在远处。
她朝他的方向走过去,还没靠近他便被揽近怀里。
她根本就不意外,只是心跳骤然加速,花容失色地羞红了脸。
李翊贤直接将人推在了床上,把她的白色毛衣一起推向上,听见她慌乱的呼吸:“窗帘……窗帘开着。”
李翊贤没放开她,竟直接抱着她去拉窗帘。
陈砚心被他抵在落地窗前,力气大到令她无法反抗,喘息着:“轻点儿。”
“你乖乖的。”
他把她的衣服扯下,唇角带着一抹痞笑,“听话。”
……
李翊贤从床柜抽屉里拿套的的时候,陈砚心忽然主动将嘴唇送到他脖颈间。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全面压迫,难道她就不能掌握主动权吗?
陈砚心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明知道他正在往身上套东西,却总是不让他得逞。
李翊贤本就着急,被她一勾简直急不可耐。
她鲜少这样主动,那种感觉无法言说。
陈砚心才刚起来,身体就因为受不了力度而开始颤抖。
她觉得自己大脑都开始缺氧了,哭哭啼啼的,几近崩溃。
陈砚心不否认,李翊贤给了她最好的体验,那中间她甚至可以忘掉所有背景阶级带来的差异,只剩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冲动与激情。
他们都有点儿激动,明明前一秒还在吵架斗嘴,下一秒又坦诚相待。
她不是想掌握主动权吗?那就让她看清现实。
从在车上的时候,李翊贤就想这样了。
他紧磨慢磨地做,说白了就是恶趣味,把她做的再无气力,一双手瘫软地垫在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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