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过完今日,你就是大人了,凡事要思虑周全些。”
方母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抽泣,连带着阿夏也不住地落泪,母女两个背着人哭了一场,听见外头有乐声响起,这才慌忙整理。
阿夏今日的装扮不浓,描眉画目,头上带着凤冠,簪子插了满堆,穿上红色的嫁衣,衬得人浓艳。
外头的乐声越来越急促,意味着催妆时辰没剩多少,快到了将要出门的时候。
阿夏拿着把扇子遮住脸,跪在堂中辞别父母长辈,大家该说的都说了,该哭的也都哭过了,叫阿夏出门去吧。
本来镇上送新妇出门,应当是要舅舅背的,可方觉却说,自己是哥哥,理应送妹妹出门,便让他来背。
这是时隔六七年后,方觉第一次背起阿夏,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他沉声说:“阿夏,今日这剩下的路,大哥都替你走了。
往后,你和盛浔的日子一定要好好过,若是他欺负你,你万不可忍气吞声。”
“可他要是待你很好,那你也需如同,要是总一方做得多,人都会有累的时候。”
阿夏哭着直点头,她都知道。
临到方觉背着她迈出门槛时,阿夏又回头了一眼,她所有的亲人都跟在后头送他们出去。
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
她的眼泪顺着鼻子流到衣衫上,哭得正在抽噎时,才发觉自己换了个人背,一闻着这身上的味道,阿夏都知道是谁。
毕竟两年内都不知道背了多少次了。
阿夏放松下来,侧着脸贴在他的肩背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
她闷声闷气地问,“怎么是你来背我了”
“剩下的路,想背着你走完。”
盛浔踏在铺好的毯子上,眉目带风又温柔,他几乎没有穿过红色的衣裳,今日穿上,端的是意气风发。
这段路不是往盛家走的,而是往明月河走过去的。
两人成亲并没有遵循镇上以往的风俗,他们不走大道,而是走水路,坐船从明月河前一路环绕着镇上回到盛家。
所以今日明月河里所有停泊在那里的船只,船舱前绑红绸,下挂着红灯笼,放眼望去红得喜庆。
阿夏悄悄把扇面抬高一些,只能见满目的红,又把那扇子放下来。
盛浔背着她从一艘艘船的船头慢慢走过,这船多得停到了阿夏的窗户前,到了那艘船时,他才慢慢地将阿夏放下来。
踩着红毯子带她进入到船舱里,阿夏用扇子盖住下半张脸,她的眼睛从木窗往外,就楞在那里。
她住的屋子窗户全都大敞着,不管楼上和楼下,她所有亲人的脸都在这些小窗户间,阿夏扒着木框,没有言语。
大家手里提着个小花篮,乐声一响起时,就抓一把往外头扔,两岸高楼上的人家也往外头撒。
阿夏能见飘扬下来的花瓣雨,在风中打转,有的落在船舱里,有的飘到船头,更多的落在了水面上。
漫天的花雨,配合着婉转悠扬的曲调,阿夏还能听见他们喊,要圆满。
盛浔从后头环抱住她,两人在小窗里完了一场雨。
直到船缓缓往
前面游,阿夏才收回眼神,她哭到身子都是一耸一耸的,盛浔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轻声道:“不哭了,再哭这妆都花了。”
“我也不想哭的,”
阿夏抽噎着道,拿过他手上的帕子,给自己擦,“可我忍不住。”
“来,”
盛浔牵过她的手,让她坐到窗前的春凳上,瞧外面去,此时天色渐渐黑下来,那窗外的红灯笼就格外显眼,从河道口的石桥上一直往远处延伸,甚至环绕整个河道。
盛浔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说:“这里总共有九百九十九盏红灯笼,九百九十九盏异色灯笼。
这些所有的灯笼上,都写了每个人对我们婚事的祝福,所以我想带着你走这条环河道过,从大家的祝愿底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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