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你们去南风都实在是……”
“南风都有骏马,一日可跑四百里,”
北冥瑶很及时地给出方案,“而你一日步行顶了天也就行百里,所以你去南风都所多出来的时间和路途完全可由南风马匹迅补上。”
徐醉茗眼睛亮了:“南风都除了美食还有这等良驹?”
北冥瑶点头,率先迈出了前进的步子:“南风荆氏祖上为朝廷养战马,故素有祖传驯马绝活,虽这三十年来已没落,但每年还是能养出一匹日行四百里的骏马。
然西域从十五年前起开始给朝廷进贡汗血宝马,汗血宝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且西域人同时能于互市出售其他骏马,日行三四百里不在话下,甚至有好马能日行六百里、夜行四百里,故而天下人多数都忘了荆氏亦能养骏马。”
“你倒是清楚。”
一行人出了院,风雨抬手一挥,房屋菜园消失眼前,随后她又往篱笆前后各走二十米,分别撒了大量不知名药粉。
北冥瑶等她回到身边便问道:“驱虫的?”
“唬人的。”
北冥瑶笑,没有深究。
沿途下山,徐醉茗见到了不少前一日慌不择路时未见到的景色,竹笋、寒潭、野禽、百花。
快到山脚时,她回头望,不舍道:“真是一座灵气充沛的山,如果我日后有钱,也要在这里建一座房子。”
风雨也转身看,轻启娇艳唇瓣:“我倒是希望永远不用回来了。”
徐醉茗惊讶:“为什么?”
风雨没有回答。
一行人又开始默不作声地一起往镇上医馆走。
医馆坐堂的是一位昏昏欲睡的老者,她被叫醒后,半眯着眼给徐醉茗看病抓药。
趁着抓药的间隙,徐醉茗挤到北冥瑶身边,担忧道:“她靠谱吗?不会把我治死吧。”
“呆娃孩子,”
医者颤颤巍巍地拿着一包药,蹒跚地走到刚刚看诊的位置,“我眼瞎耳朵不聋!”
徐醉茗恨不得将自己团成团滚回原来的位置上,她给老人赔笑脸,迅地回到看诊的位置上,乖巧道:“阿婆,我错了。”
“医者啊,最重要的是耳朵,然后才是眼睛。
所有病症都由五脏六腑变化所来,好耳朵能听出五脏六腑和寻常不同的声音,如果只有好眼睛没有好耳朵,就只能治于表面,不能根治,这病就会反复作,反复侵害人体,慢慢的,最终拖成大病、重病。”
医者将药包摸索着放到徐醉茗手上,道。
“我这耳朵啊,是专门训练过的,这十里八乡就找不出第二个比我还好了的!”
医者谈起她的耳朵格外骄傲:“否则怎么会八十了还在开医馆,亲自给你们看病?!”
“八十?”
连北冥瑶都惊讶了,“那您老还操劳于生计,可是因为地方未尽责?”
医者沉默,过了一会儿才答:“无碍,我手脚还能动,也有孩子赡养,那些,不要就不要了吧。”
徐醉茗扭头看北冥瑶,大大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纯粹的不解,风雨靠在门框上,肆意慵懒,但目光也由上而下地投向北冥瑶。
北冥瑶的脸色难看得要紧,所幸帏帽遮住才没有失仪:“您老可以自食其力是一回事,朝廷给都县的供养又是另一回事,您可以无碍、不放在心上,但我不行。
还请您老允许,让我写一封讲述这里养老状况的书信递交给户部尚书。”
‘锃’
医者还没回答,她们就听到了刀剑齐齐拔出的声音。
离门口最近的风雨缓缓扭头,只见门外站了一群熟人——她早就听到了他们靠近的声音,但她没想到有了上次的警告他们看到她还敢这么有恃无恐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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