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仍然维系着无辜,心中却是百转千回。
她不就是拒绝了到他身边做女使?还有什么事拒绝了?
男人的手滑向她身后,指尖隔着单薄的春衫,陷进脊骨的凹痕,又缓缓向下。
“想起来了吗。”
姜念慌了一瞬。
最后那日夜里,谢谨闻也是这样撩拨她。
而她,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在他暗示更进一步时,惊慌失措把人推开。
前后不一,她露馅了。
男人站起身,神色未变,姜念却从他面上读出人赃并获的定论。
不行!
“我拒绝您,那又如何?”
她急忙开口。
“谢大人,我是爱过您,可越长大我就越明白,日日指望一个男人垂怜是没有用的。”
她仰起头,这回眼底没有一点闪躲。
“我与您,无媒无聘,夜夜躺在一张榻上。
我至今仍是清白身,可您心里如何想我?难道不曾在心里轻贱我?”
谢谨闻猛地将她提起,攥着她单薄的臂膀,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没有。
从没轻贱过她。
可这种解释,剖明真心的话,不该是一个上位者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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