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她嘴硬地说:“你疯了,这是我的工作。”
他暴怒的眼布满血色,房间里飘着血腥味。
安然闭上眼,不想去想,不去看。
平静的外壳里,早已瑟瑟发抖,她觉得很冷,手脚冰冷,心也是。
他一拳下去,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吓地蹦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下来,就赤-裸着身子,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拳头砸到茶几上,玻璃被他砸碎了,他紧攥的拳头在流血,一根手指被碎玻璃穿破了。
“你他妈就这么犯贱是不是?”
他忍不住,真是忍不住,可表情平静的可怕,安然浑身哆嗦颤-粟,他此刻是一头噬血的猛兽。
她不说话,眼里布满了水珠,水珠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电光火石间,他把她压在沙发里,覆盖上去,恨恨地咒骂说,工作是吧,你缺钱是吧,你非要作贱自己是吧。
好啊,你不是很大方吗?啊?你不是可以脱给别人看吗?啊?今天就陪我睡,你开个价,多少小爷我都出得起。
她呆滞的眼神有些空洞,眼泪终于汹涌而下。
她说,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凭什么用你的钱。
我不过是想自己挣钱,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他一怔,懊恼地翻身坐起来,烦躁的粑粑头发。
他这是怎么了?碰上她总是失控?到底怎么回事?他痛苦地闭上眼。
沙发里的女人还在涩涩发抖,让人看的心都揪到了一块。
忽然间,他心被狠狠撞击了,很疼,为了这个女人,很疼。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也痛恨林深,是他逼的她远走他方。
他抽着烟,懊恼地说:“然然,对不起,刚刚我是真的很难受。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都掖着藏着,让我去猜去想,你说你一个大人了,你想什么,我哪能全部知道呢?啊?你怎么这样糟蹋自己呢?不管多大的事情,都还有我,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呢?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外人呢?”
她轻轻啜饮,哀凉地说:“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帮我。”
他吐吐气,低眼看她,她紧咬着唇,浑身还在发抖,像惊吓过度的可怜人。
他笑着俯身,冰冷的唇吻上她的眼泪,低低地说:“那你就把我当你的男人,这不就行了?傻瓜。”
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愣愣地瞪着他,嘴巴张了几次,一个字都发不出。
他宠溺地刮了刮她通红的鼻尖,手碰到她的皮肤时,浑身像是被电流击过,血液奔着某处而去。
他急迫地站起来,吩咐人拿衣服进来。
他没给让别人给她换,也不给她动手,他把衣服帮她套上,呼吸已经乱了。
“走,回家。”
他拉着她急急地往家里赶,这里的烂摊子都留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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