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拍一下他的肩膀,“不用担心我,你去加你的班。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自己调整一下就好了。”
他认真地打量我片刻,开口:“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好了。”
我想也不想地摇头:“你们那么多事情要忙,我去又帮不上什么忙,还不是只会碍手碍脚?”
况且,上次让靖童看到那么难堪的一幕,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总还是有些尴尬。
见叔伟又要说话,我边推他边抢在他前面开口:“不要那么婆妈,好吗,齐叔伟同学?我会照顾自己的,你快点走吧,那么忙!”
再含进一片橘子,我笑着向他点头,随便地挥手催他。
谁知已经走开两步的他竟又回头,弯腰堵吻住我,将我压进沙发里,狠狠地深吮一番才放开我:“不要光吃水果不吃饭,晚上给你带卤味回来。”
“知道了。”
推开他,将剩下的橘子一股脑地全塞进他嘴里:“那么想吃,都给你!”
省得跟我抢。
他倒很从容地吞下,又啄吻我两下,弄得我一脸橘子汁,这才一撑而起,笑着出门。
从沙发上慢慢爬起来,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那日晕倒之后,整个人沉静下来,突然之间仿佛变成小女孩,事事需要叔伟照顾。
而我不喜欢这样——尽管他一副很高兴发现我也会依赖他的样子——一直不答应去见他的家人,但无意间他却已经见过我生活另一面中所有的人,这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就好象,就好象还没换好装的话剧演员突然发现幕布已然拉开,自己被狼狈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心里于是一直烦躁着。
昨天社里老总又问我关于调迁的事考虑得怎样,看得出来事情要尽快做个决定,我却仍是硬拗老总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考虑什么:和叔伟已经没事了,直接拒绝就好了;可就因为最近那种不安全感,让我下意识地想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想到这两个字,不禁就记起妈的话:“在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可以有个地方静静地想一想。”
那么,钥匙放在哪儿了?
多久没回来了?总有三、四年了吧?开了老屋的门,空气中弥漫着空屋久置都会有的灰尘的味道。
说是“空屋”
倒也不准确,基本的家具都还在。
没有去掀开客厅沙发上蒙着的白布,径自走进我有原来的卧室。
光线很暗,走上前“唰”
一声扯开窗帘,推开窗,阳光铺晒进来,可以看见细尘跳跃。
房间里很快热起来,我也不在意,直走到书桌前,从右手边的小柜子里拿出那个紫色背包状的塑胶钥匙环,拉开拉链,掏出那两把久违的金色小钥匙,打开中间的抽屉。
还在那里——那个红皮封面的日记本。
翻开来,工整的学生字体映入眼中——
“其实,心里很清楚,我需要的只有一点:再大哭一场,毫无顾忌地大哭一场。
只是,时间不允许、环境不允许、我不允许。
“看见他了,隔得远远的,但还是能一眼认出他,还是那种素色的打扮;但已经不能再靠近。
“对父母隐瞒的,唯一只有和他在一起这件事;而对他隐瞒的,也只有关于父母的事。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适合背负秘密的人:关于他人的秘密,知道了不会说出去,不是因为什么伟大的情操,而是实在没什么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反而在无意中知道得更多。
关于自己的秘密,因为是‘不得不’,所以格外沉重,常常觉得背负不起。”
看不下去了,我合上日记本。
生命中最混乱的一段时间。
当然已经过去了,以为没留下太大的伤;但如果没有,现在为什么会有伤疤被生生掀起的疼痛?明明和现在没有太大关系,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种惊人相似的东西在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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