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宝在琉璃厂混了好些年了。
这人本来是倒腾古书的。
和平门这一带,清朝的时候就是卖笔墨纸砚书画碑帖的地儿。
六十年代收藏市场还萧条,好歹让他攒了点身家。
后来生意没得做了,也想过下斗,只是实在没那个死里逃生的身手,勉强跟了两回,还是觉得脑袋重要。
于是彻底脱身作罢,就着个铺子,好歹也不紧张日常嚼用。
但到底还是不甘心,转头去做了倒爷,还别说,眼睛毒,淘货真是把好手。
如今和北京古玩业各家都相熟,算是跨过了那道门槛,在皇城根儿下颇有些名声。
琉璃厂至今仍是石板路,两侧一溜儿的青砖二层小楼,挂黑底金字大招牌,透着股老北京说不上来的骄矜味儿。
这几天都下雨,赵鸿宝起得就迟了些,一路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往自家铺子挪动。
抬眼一瞧,门口已经站了个人。
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胡子在下巴上修成个口字形,粗眉长脸。
背着手站在那儿,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背什么东西。
转头看见赵鸿宝,脸色一变,瞬间多出两分凶狠。
赵鸿宝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清了清嗓子,问:“潘家园王老板,认识吗?”
开玩笑,混潘家园的人那么多,这种大姓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赵鸿宝对这个一看就不买东西的人无语,但做生意没有上来就挤兑人的,面上倒还攒着笑,做了个手势:“这位爷问的是哪位王老板?您细说说,没准我就认识了。”
一边又道,“您进来坐?里头好说话。”
男人抓了抓脑袋,想起什么,又赶紧把手放下了:“王胖子,知道吧?”
“哦,”
赵鸿宝心里疑惑,语气却很热情,“他呀!
知道知道,潘家园胖天王么。”
门口铜铃一声响,刚开的铺子门被重新合上了。
对面屋檐下挂着个竹笼,绿羽的鹦哥在里头扑腾,跳着脚七拐八弯地嚷嚷:“下雨啦!
下雨啦!”
路过的人就笑,冲里面的老板喊:“哟,您家这鹦鹉还会天气预报吶。”
“嗐,预什么报哇。”
店里的人也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喊下雨,总有中的不是?”
要下雨了,天阴沉沉的。
霍秀秀坐在大堂主位上,转着手腕上一对黑漆嵌银丝团寿字纹镯。
这是老太太的爱物儿,跟了她有些年头,虽然早些时候给了小孙女,秀秀其实也没怎么戴。
实在是年纪太轻,不怎么压得住这样的颜色花样。
昨天突发奇想给翻出来了,配她的黑旗袍居然合适。
霍家姑娘本就都白得透明似的,黑鸦鸦的衣服再加上黑鸦鸦的镯子,对比极端,陡然生出一股肃杀之意。
霍当家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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