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下午看着宋越把那方帕子收起来,她就忍不住一直想,他给自己送过一个小盒子,他该不会也用同样精巧的盒子,把那些帕子都装起来吧?
宋越见她出了神,叩了叩桌子,“想什么呢?”
青辰摇摇头,给自己满上一杯,“没什么。”
“少喝一点。”
她却不听他的,只端起来就干了,酒入吼,辣辣的,却很痛快。
一直以来,她女扮男装,混在男人堆里,科举,入仕,时时刻刻都不敢松懈。
像今天这样,恰逢喜庆年节,面对的又是她不用顾及暴露身份的人,青辰只觉得心里很放松,难得也想恣意一回。
宋越拦不住她,只好看着她。
烛光下,窗花前,她的脸颊白皙清俊,皮肤好得仿佛能透了光,鼻尖笔挺而秀气,粘着酒水的唇畔微微发亮。
饶是一身男装,她都是这么的清丽无暇,让人挪不开眼。
只哪天要是有幸见到她女装的模样,更不知要如何叫人沉迷,不能自拔。
青辰喝完了杯中酒,还想要再倒一杯,宋越却是一下捉住了她正要执壶的手,“不喝了。
再喝你要醉了。”
烛光轻摇。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缓缓落下,搁到了桌上,仍然握着她。
青辰只觉得酒好像在身体里发酵了,让她的心跳得有些快,脸上有些热,被他包在掌心里的手暖暖的,有点颤抖。
他的眼眸深邃而熠亮,她有些不敢看他,只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微微垂下了头。
合家团圆、辞旧迎新之夜,这一方小小世界里,缓缓流动着静谧的温情。
过了一会儿,宋越才松开了青辰的手。
他端了茶壶,给三人倒上清茶,“喝点茶吧。”
“嗯。”
青辰尴尬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屋外响起了爆竹声。
在大明朝,年三十这天,几乎家家都有守岁的习惯。
长夜漫漫,大家便从掌灯时分开始吃年夜饭,慢慢吃,慢慢喝,慢慢聊,一般会吃到深夜。
在此期间,大家也会暂时离席,先玩点别的,比如放一会儿爆竹,或是看一会儿歌舞。
此刻屋外的爆竹声和欢闹声,就来自宋府的下人们。
老沈因喝了几杯酒,这会有点昏昏沉沉的,倒在了桌面上。
青辰喊了他两声,他没有反应,她便干脆他扶到了榻上,让他先躺着。
宋越找来块毡子,替他盖上,然后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回过头问:“要不要去外面看他们放爆竹?”
“好啊。”
其实她小的时候,性格挺像男孩子的,过年时点烟花都不用香,只用打火机就敢点。
她的胆子也大,跟小伙伴们玩的时候,碰上哑炮都是她去看,还会拿着鞭炮吓唬男孩子,追着他们满街跑。
直到父亲去世了,她的话才变少了。
两人系了披风,出了门,来到院子边上的一座吊角小亭里。
青辰与宋越并排坐着,透过月洞门,正好可以看见在院子里玩闹的丫鬟小厮们,爆竹的红纸碎末飘了满院都是,混合着从天空中飘落的细碎雪花,别有一番年的滋味。
“老师点过爆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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