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冷了,我只是怕他们受不住这么冷的天,走不到边关。”
“阁老可知道,老夫与那顾汝也颇有些交情,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我们是一起上过战场的。”
“略有耳闻。”
“今日请阁老来,老夫是有一句话想问。”
定国公停顿了一下,看着宋越道,“阁老可想扳倒徐首辅吗?”
宋越的眉梢微微一挑,水波不兴道:“徐阁老是乃是两朝元老,数十年为国尽忠,殚精竭虑,可谓功在社稷,大明朝理应由其统领朝纲。
不知国公何出此言?”
身为公门中人,更是内阁次辅,他向来言辞谨慎。
在不确定对方的来意前,情意坦露自己立场,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阁老啊,我对你的心意,我女儿对你的心意,难道你都看不见吗?”
定国公似乎有点心急,拍了拍他的手,“如此节骨眼上,你要相信老夫才是啊。”
“国公要让我相信什么?”
“如今的局势,倒也不难看清。
顾家与太子要是出了事,谁最能受益?无非徐党而已。
太子固然侥幸脱险,储君之位保住了,但顾家他们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果不其然,连堂堂一个侯爷他都下了手,没有半分心慈手软。
可见,他已经等不及要扶郑贵妃的五皇子上位了啊。
阁老以为呢?”
宋越看着眼前的定国公,揣摩他这些话背后的意思。
此人向来不爱卷进是非中,更是不愿牵扯到徐延,虽非徐党,却也与徐延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顾家蒙难,他却忽然说了这一堆立场鲜明的话,看样子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而这个决心,似乎与自己有关。
思虑片刻,他不置可否,只轻描淡写地问:“国公的意思是?”
“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阁老当年是榜眼吧?这政治斗争中,可没有榜眼啊。
输了,就会一败涂地,就要看着更多的顾家一个个在徐延面前倒下。”
定国公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看着他,忽而话锋一转,“我年纪大了,只怕在这世上也留不了几年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我那女儿。”
“老夫冒昧再问一句,阁老可愿娶我的女儿?”
静默片刻,宋越才回道:“国公知道,我对贺姑娘并无意,亦不会娶一个我不爱的人。”
“唉,我知道。
只是阁老还年轻啊。
听我这过来人的一句话,感情这东西,相处久了自然也就有了。”
“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宋越停了一下,道,“不瞒国公,我已有心上人,此生只愿得其为妻。
若不是此结果,只怕三人的余生都不会如意。”
“唉——”
定国公长叹一声,“没想到阁老一个如此能谋善断的治世能臣,竟也会被儿女情长所累。
那女子是好福气,只怕于江山社稷……也罢,老夫实话告诉阁老,我这有……”
“父亲!”
一个女声自屋外传来。
定国公正想说些什么,贺云嫣却是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父亲该喝药了。
时辰也不早了,内阁事忙,还是让阁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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