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威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望着保州城墙缺口处那惨烈的一幕,如铁一般的心也有些抽搐。
而蜂拥冲向城墙的辽军也被眼前的惨状惊的心胆俱丧,战意全无,纷纷向后退去。
望着士气衰竭的局面,韩德威无力的挥了挥手,对令官说道:“鸣金收兵吧!”
辽军与中原军队的进退令有所不同,进攻时宋军以擂鼓来鼓舞士气,而辽军则以吹号角来鼓舞军心,但是撤退时则都以敲铜锣鸣金收兵。
近三日的攻城,已经让攻守双方都已筋疲力尽,无论韩德威还是杨延昭,都明白已经到了成败的临界点,或许下一刻城池就会被攻克,亦或许下一刻攻城的士兵就会彻底的崩溃。
在结束了又一次未果的攻城之后,夜色逐渐笼罩了这片血腥的修罗地狱,由于夜战对双方都不利,所以双方近乎默契的白日作战,天黑而止。
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枯黄的碎草盘旋着飞向天际,又被吹向远处,时间也进入了申酉之间,保州城头之上,守城官兵被瑟瑟寒风冻的几乎抓不住白蜡杆长枪,气温的骤降,使得士兵们不断的在城头来回踱步,来保持体温驱散寒意。
保州城的宋军中军大营外,保州缘边都巡检使杨延昭,站在夜色中抬头深深凝望着凄冷而又明亮的墨色星空,他的身旁站着的杨云帆也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空,然后又望着杨延昭,坚定而又严肃的开口说道:“今晚子时至巳时应该是最冷之时辰,请四叔下决断吧!”
杨延昭用力的闭了闭眼,然后猛然睁开,大声喝道:“传令诸营将领大帐听令!”
然后转身走进大帐内。
一旁的亲兵躬身领命而去。
夜色渐深,保州城内,宋军中军大帐内,诸将领分列两旁,杨延昭环视众人一遍,下达了军令…………
第二日卯时,辽军士兵在将领的督促下,披坚执锐,冒着刺骨的寒风推着攻城车向保州城墙而去。
临近城墙之时,走在最前排的辽军士兵抬起头望了望不远处高耸的城墙,瞬间目瞪口呆。
只见眼前的保州城墙之上,仿佛琉璃一般晶莹剔透,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泛着亮光。
四面的城墙都被厚厚的冰层覆盖着,使得正在前进的辽军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斥候快马来到辽军大营,向韩德威禀报,韩德威闻言皱眉不语,骑上一匹快马便来到阵前,望着前面晶莹剔透的冰城,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前面的辽军士兵推着投石机装上了石块,向城墙投去,只见碗口大的石块砸到城墙的冰层上,只是砸出一个白点,辽军士兵们面面相觑,连石头都不能对冰墙造成伤害,那普通的弓箭刀矢更是无用,而且冰墙奇滑无比,想要攀爬更是难如登天……
“枢密大人,宋狗竟然趁着天寒,在夜里用水泼浇,筑起了一圈冰墙,这……这该如何是好……”
辽军前军都尉萧乾圭向韩德威问到。
韩德威望着眼前的冰墙,仰天长叹道:“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啊……”
然后传令三军缓缓后撤回营。
望着城外驻足观望又缓缓后撤的辽军,宋军城楼上的士兵先是一愣,随后茫然的互望,最后激动的高呼起来:“辽狗退了!
辽狗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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