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姝瑶终是忍不住,委屈巴巴地抬眼,“便是当年,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谢明翊倏地按住了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说下去。
他早就知道的,她惯会骗人,又仗着一副姣好容颜,柔声柔气地说话时,哪怕是假话听起来也让人不由得偏信几分。
谢明翊默了片刻,又慢慢移开了手指。
见他今夜举止反常,喜怒不定,卫姝瑶细细揣测着,琢磨出了一个惊骇大胆的主意。
“殿下是想问,明知你厌恶我,为何还要死皮赖脸地凑上前来么?”
“不瞒殿下,我确实有私心……”
卫姝瑶重咬了下唇,音调骤转,咬牙道:“因为,我彻骨痛恨董兴,更恨他背后的徐家。”
卫姝瑶回想着这三个月打探到的所有消息,眼底渐渐泻出恨意。
“我兄长出征河州时困守城池,是徐相阻拦圣上增派援军,以致肃义军孤立无援,他只能率军负隅顽抗,为护百姓撤离,堵住北狄南下之路,葬身乱石。”
“我父亲戎马半生,军功赫赫,曾用身家性命来护这天下,却遭徐相连手排挤,诬陷谋逆,势要置他于死地。”
“我姨母本是一国之母,仁善厚德低调避世,可贵妃夺宠,污蔑她是不祥之人,逼圣上废黜皇后,姨母为自证清白,饮鸩而亡。”
每说一句,卫姝瑶眼里的恨意便浓重一分。
末了,她用力咬了下唇,缓声道:“卫家种种,皆拜徐家所赐。
董兴欺我,不过是仗着他舅父徐相的威势,我如何能以卵击石?放眼天下,唯有殿下能与徐家相抗,故而才恳求您护我一时……”
谢明翊唇角扬起点弧度。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徐相,可是孤的少傅。”
卫姝瑶正视着谢明翊,忽地握住他的手,道:“殿下非贵妃亲生,瑞王世子亦与诸多世家交好,焉知他日徐家不会背刺,扶世子上位以取代殿下?”
她想起一桩宫中秘闻,顿了顿声,俯身过去,贴着谢明翊的耳畔,悄声道:
“我有徐家诸多罪证,我愿助殿下收复河州,扳倒徐家,但求殿下护我性命。”
她柔软的唇似乎擦过了他的耳垂。
随着卫姝瑶身子退后,谢明翊目光不觉落到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他视线定了定,不由得回想着方才她红唇开合,认真辩白的模样。
和先前落魄求饶的情态大相径庭,倒有了几分年少时的恣意飞扬。
原本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焦躁不知不觉消退了下去。
明知她为求自保故意辩解,偏生自己忍不住听进去两分。
他盯着卫姝瑶良久,她亦是沉默回望,没有半分瑟缩。
谢明翊终于松了手。
见他没有再质问的意思,卫姝瑶犹疑了几息,抿了抿唇,轻声道:“夜深了,殿下早些歇息,我先退下了。”
他略抬了抬下巴,应了一个“嗯”
字。
卫姝瑶连忙挣脱出来,垂首慢慢往后退。
她行至门口时,忽然转身,望向榻上端坐不动的身影。
“沈奕。”
她嗓音轻轻的,低唤了一句。
谢明翊没有应声,单手支着额头,眼帘轻阖。
烛光摇曳不定,衬得他脸色忽明忽暗。
“我明日还可以留在东宫么?”
她声音又软又柔,带着一点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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