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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怀苦笑:“还不是怕她写信同祖母告状,平白惹她老人家担心。
你别挤兑我了,不是有话要同我说?”
谢幼旻一拍脑袋:“哎,险些忘了,我方才在路上遇到了朔西的卫家二郎,听说你把大夫借给他们了?我带的人里也有几个懂医术的,若是有需要,你只管开口。”
“不碍事。
我也算久病成医,能应付。”
祝予怀说着,思忖道,“说起来,那些朔西的将士有不少人受伤,比我更需要人手……”
谢幼旻看着他:“真奇了,那卫二郎也和你说了一样的话。”
“嗯?”
“我本想遣一半人去帮他们,被他谢绝了。
说是刺客眼下行踪不明,他们朔西的将士身经百战不惧刀戈,倒是你们在图南山中恐怕有危险,更需要人相护。”
谢幼旻赞道,“此人当真有风骨,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记挂他人的安危,这是念着你的恩呢。”
祝予怀闻言愣了一愣。
说起来,真正对卫听澜有恩的也该是师兄,自己从头到尾所做的不过是送了壶酒、借了药材和几匹马而已,并不值得被挂怀于心。
没想到那少年看着不近人情,实则是个面冷心热的。
不过……
祝予怀抓住了重点:“等会儿。
你说他撑不住了是什么意思?他受伤了?”
谢幼旻不确定地挠了挠头:“伤大概是没伤着吧……就是脸色差得很,剑都拿不住了。
我都不敢多问他们遇刺的事,怕刺激到他。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好好地赶着路,他带着人欻的一下拔刀横在路上,个个都蓬头垢面形同野人,像是要以命相搏,吓了我一跳。
看那草木皆兵的架势,昨夜肯定是场恶战,那群刺客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谢幼旻看着祝予怀逐渐震惊的神色,忽然想起他有心疾,忙止住话头宽慰道:“你可别为这事儿忧心!
我已叫人快马加鞭回去送信了,澧京很快便会来人,那些刺客断不敢再造次。
就是他们敢来,我也能护你周全。”
祝予怀回了神,勉强笑笑,摇头道:“我不是担心这个。”
他只是又想起了卫听澜鬓发凝霜的狼狈样子——刚经历了险恶的一战,同伴又中了毒,片刻未歇就冒雪从西北脉策马一夜奔到南脉,还被他一阵盘问……这身心的多重磋磨,哪是那么轻松就能扛住的?
卫听澜那时还能站着同自己说话,估计完全是靠毅力和救人的执念强撑着。
祝予怀心中愧疚不已,他那时怎么只记得送酒送马,都没叫人坐下好好歇一歇、拿些吃食给他垫垫肚子呢!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难道还能是铁打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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