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答道:“不远,我们现在在大宁坊,陈玄礼将军就住在长乐坊中,两坊之间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只是现在还未入夜,不知陈玄礼将军在宫中上值还是家中休息。”
“我们走!”
李泰初长袖一挥,打着油纸伞便往北而行,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的六郎和七郎下意识跟了上去,八郎他们互相看了看,也咬牙跟了上去。
一行七人,来到了陈府门外,六郎和七郎在路上也得知了王忠嗣准备做什么,一路上一直沉默无比。
八郎他们四个持刀配甲,六郎七郎身上也佩着横刀,他们七个人的到来,让陈府门口的甲士们紧张了起来。
唯一一个身上没有佩刀的李泰初,上前几步,行礼道:“劳烦通告,清源县公王忠嗣之子求见龙武大将军。”
甲士们立刻应了下来,身为半个军中之人,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说过王忠嗣的大名,因此没有丝毫犹豫,就进去通报了。
李泰初在府外叹了口气,陈玄礼啊陈玄礼,等一下该怎么和他说,实言相告?还是故意欺瞒?
李泰初静静地思考着,其实他真不想来这一趟,可是王忠嗣不能死,他一死,安禄山一旦叛变,就只能调动大批的边军平叛,到那时,最合适平叛的就是王忠嗣,毕竟他曾经掌控一大半的边军。
李泰初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思绪已经混乱了,安禄山这个王八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现在安禄山已经掌控了两镇之兵十几万,唐玄宗对他更是言听计从,欢喜无比,如此大势,让他一个既无功名,又无军功的人如何阻止?
李泰初真的想骂人,自己这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忧国忧民的心。
李泰初平复心情,等甲士出来,让李泰初进去后,李泰初孤身一人往府内走,六郎他们倒是想进去,可惜被拦下了,因此李泰初干脆让他们暂时在外等候。
不多时,李泰初就见到了那位执掌禁军多年,对李隆基忠心耿耿的龙武大将军,陈玄礼!
陈玄礼今年也有六十多岁了,他面容和蔼,丝毫没有战争杀伐之气,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很多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陈玄礼看着眼前一袭白衣,面容坚毅,却又透着几分柔和的李泰初,眯着眼睛道:“我自小看着王忠嗣长大,他有多少儿子我也清楚,可你是谁?”
李泰初行礼道:“在下李泰初,王忠嗣将军义子,义父此次能入长安,我在其中出了几分力,龙武大将军应该有所耳闻。”
陈玄礼点点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跪地大哭的王忠嗣义子,想来也没人冒充你,说吧,你来干嘛?”
李泰初神色不变,道:“将军大祸临头,还不自知矣!”
陈玄礼神色自若,喝了口茶,然后淡淡的说道:“千年以前的纵横家和那些骗人的卜卦者最喜欢这般唬人了,小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就不要在我这里班门弄斧了。”
李泰初哈哈大笑道:“将军身为龙武军统帅,居然看不到大祸临头,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哼!”
陈玄礼脸色难看的冷哼道:“滚出去!
大言不惭,王忠嗣身为你义父应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敬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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