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九岁上进了京城,这座城里的人要么对她避之不及,要么唯恐不能把她踩到尘埃里,唯一能与自己斗嘴玩闹的岳听白早年间也被先帝禁止入府探望,搞得秦姝只与杀自己或被自己杀的人沟通即可,哪见过谢行周这般视礼法规矩于无物的少年郎。
还是个敢开自己玩笑的少年郎。
要是...要是簪月的鞭子此刻在自己手里...
“唔唔唔...你还能承摁...”
“什么东西?”
秦姝眉毛就没舒展过,没好气地稍稍松开手。
“我说,原来你也承认一直在算计我啊。”
谢行周就没见过秦姝神情有变的样子,不论何时都是那副运筹帷幄模样,令人钦佩,令人自行远离。
偶然能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谢行周眼中的笑意久久不退。
听着依旧不减的声量,秦姝无奈扶额,只想就在此处拧了他的头,手欲要再次狠狠扣住他唇上,哪知谢行周抬手抓着她手腕,阻止道,“等等等等,还有一句。”
“殿下自己上来捂臣的嘴,恐怕宫人们不仅仅怀疑你我相识了。”
她本来想好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的说辞早就忘到天边,一腿从侧方踢过去,哪还顾得上什么矜贵端庄,恨不得就将人就地处决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看谢行周?”
谢行周哪是站在原地挨打的人,身上本来就只是公子常服,又没穿甲,跑起来那可快了,往前稍蹿两步就敢回头瞧着秦姝,目光傲然又挑衅,“殿下?算了先别殿下,怎么,咱俩出宫去试试身手?敢不敢。”
什么...什么叫先别殿下??
秦姝强烈地感受到了三个字,什么叫做不可控。
这就是,这就是她进京之后八年以来最怕的不可控。
撒欢起来根本就是个脱缰的野马——秦姝心里咒骂着,想让他闭嘴又一时半会的抓不着他,叫人抓他也不是,喊他莫要引人注目也不是,也不好真的在宫墙之内与他追逐起来...那像什么话。
一时间竟把一个事事运筹帷幄的天子近臣搞得没法子,只能一边回头打量有没有人路过,一边疾步跟上那人的步伐。
等出宫的,不卸下他的下巴我就不姓秦...
两人半是跑半是走的前后晃荡了一路,谢行周倒是全然不顾旁人目光,性子使然是一回事,人家压根就不大在乎又是一回事儿。
可秦姝就很辛苦了,无人时候还能抓紧跑了几步跟上他,只要有个宫人路过,秦姝即刻就要慢下脚步双手迭加在身前,正儿八经地模样看得谢行周连连在前方传来爽朗的笑声。
旁人听着是把这晚夏都笑得清爽几分,在秦姝听起来就是一会儿多“收债”
几分。
到了出宫门的最后一段路秦姝额前的发丝都稍显凌乱的贴在脸庞了,发钗也稍稍挪了位置,要不是白羽不在附近,她非得先把满头发钗步摇卸下来丢给他,再追那大胆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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