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不再焦躁。
又是五日过去,水乔幽和景言君俩人于同一日刑满释放。
得知能够出去,对这有吃有喝有住,还有人陪的日子,景言君心中反而生出一丝不舍。
一转头,水乔幽已走出两丈远,她立马收了不舍追上去。
县衙门口,景言君问水乔幽,“阿乔,你去哪儿?”
水乔幽告诉了她,“城西。”
景言君瞧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你不先去看大夫?”
水乔幽说自己感染了风寒,快一个月过去了,之前在大牢,景言君听她说话以为她身体好些了,现下出来一看,只觉她的脸色还是很差。
水乔幽未答,抬手做礼,“这段日子,多谢照顾。”
她知道自己应该做点表示,只是她身上是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景言君不在意,豪爽道:“我俩谁跟谁,说了,你不用同我如此客气。”
她想起她刚才说的,眼睛一亮,“你住城西?城西哪儿?”
水乔幽还没答话,她自己又道:“那我晚点来找你。”
望着她眼里的真挚,水乔幽如实告知,“我不住城西,今日便会出城。”
“啊?”
景言君眼里有了失落,“哦。”
她要先去一个地方,确认一件事,不能同她一道。
转眼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直接塞到了水乔幽的手里,“这个给你,它应该还是值几个钱的,若是不急,你还是先去看看大夫。”
水乔幽微怔,原来她不是没银钱赔人,是宁愿坐牢也不愿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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