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佑休养了近一个月。
期间,大雍与北狄就停战的和谈从未停歇,毕竟一则,和亲难成,二则,葛靖阳这个凶手还没有明确的处置结果。
但毕竟战争劳民伤财,北狄也是更希望能停战的,只不过,因着这两件事,大雍终究不占理,北狄也得以借机尽可能多地要求大雍渡让利益,又是要求重新划定争议之地,又是要求输送岁币,将皇帝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敢撕破脸。
但谁也没想到,顾如萱会突然自请和亲。
霍知愉知晓此事后,默默良久,还是去瞧了顾如萱。
薛执宜陪着她到景华宫的时候,此处已然是门庭寥落,吴氏被废,宫中人见风使舵,这里也再不似从前热闹。
顾如萱的精神也不大好,见到来人,不免有些意外,大约是实在没心力,她都不似往常那般与霍知愉拌嘴。
“坐吧。”
她说着,又吩咐道:“上茶。”
可忽见霍知愉满目忧心地看着她,她竟有些失笑:“怎么了,担心我吗?”
说罢,又一叹:“很是不必了,咱们关系又不好,更何况,不是你便是我,你担心我,谁来担心担心你呢?”
霍知愉没接话,只从身后的薛执宜手里拿过一个锦盒,在顾如萱面前打开:“从前我父兄在西北,军中会备些药,北狄苦寒,这些药兴许适用,你就带上吧。”
沉默须臾,顾如萱的神色才稍有松动:“我的性子,从前得罪过太多人,如今人人都想踩我一脚,我也认了,但我没想到,你会是唯一一个来看我的人。”
霍知愉本就是个眼窝浅的,一听这话,眼圈瞬即就红了:“你本可以不去的,如今闹得这般难看,就算和亲之事不成,也不足为奇。”
却见顾如萱摇头:“南安那边,他们担心因为母妃犯错,而连累南安,正想着如何戴罪立功,所以特传了信让我自请和亲,更何况,这也是我能求父皇换母妃出冷宫的唯一筹码。”
她垂眸,咽下喉间苦涩:“这些日子,我能求的都求了,我亲皇兄身为外族血脉,无权无势,他也只能向父皇求情,还被厉声叱了回来,而三皇兄和六皇兄,他们也只劝我走和亲这条路,我不去北狄还能如何呢?总不能看着母妃一辈子被困冷宫。”
她只自嘲一笑:“母妃拼尽全力还是没能阻止我和亲,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闻言,霍知愉呜呜咽咽,哭得一塌糊涂,可薛执宜听着,却是心头一跳:三皇子和六皇子……如果说珹王主张议和,那么他会希望平章公主和亲,便十分顺理成章。
但顾世崇的立场,与珹王相悖,与葛家一致,他为什么也会选择推动和亲?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
与此同时,长生殿。
彭慧带人退出大殿,并轻掩殿门后,殿中便只剩下皇帝与顾世崇父子二人。
近日,贵妃降位,葛靖阳身陷囹圄,按理说,本该是顾世崇最为愁云惨淡的时刻,可他似乎心情不错。
他朝皇帝躬身一拜:“儿臣参见父皇。”
见了他,皇帝也并无不悦,反是带了几分笑:“事情办的不错,坐吧。”
顾世崇遵了声是,而后坐下:“父皇才是这个执棋之人,儿臣不过是谨遵皇命罢了,谁又能想到,父皇从一开始选定的和亲人选就是平章呢?”
皇帝轻笑一声,缓缓道:“若没有这个和亲人选之争,要如何调动这么多人的行动?又如何让葛家犯错呢?”
看着顾世崇,皇帝面露欣慰:“崇儿,你是朕最属意的储君人选,只是自古以来,外戚干政都是动摇根本之事,朕即便希望是你继承大雍江山,却也不得不提防葛家,只有葛家彻底败落,朕才能放心将这江山社稷交托给你。”
闻言,顾世崇的手微微攥起,眼中汹涌着对权势的渴求:“父皇英明,儿臣是顾氏的子孙,即便与葛氏同为血亲,但决不允许顾氏的江山有分毫隐患。”
“说起来。”
皇帝忽道:“你不是喜欢薛执宜那丫头吗?这件事,你倒没提前与她通个气,不怕她真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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