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梅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一朵靓丽的村花,姐们爱俏本是自古以来的有的,这石秀梅与纨绔子弟立马看对眼了,周旸诱的石秀梅失了身子,还许诺回去就跟他爹妈说,隔天便上门提亲。
石秀梅自是心中一番甜蜜,没想到这周旸一去不复返,周旸本是存着玩弄良家妇女的心思,不是个好东西,他跟石秀梅的家世天差地别的,要是他回去跟他爹说要娶个村姑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石秀梅等了好几日不见周旸回来,心下隐隐猜到了,顿时一阵气恼,几个月后她月信也不来了,在家中干活的时候晕倒。
家里人给她找了大夫,哪知道原来是珠胎暗结。
她爹拿着棍子要打死她这个不要脸的,被她娘拦下来逃过一劫,可是这未出阁的姑娘家有了身孕可是天大的丑闻。
幸好她灵机一动,使了计勾上刘老头,春宵一度,也就把这个孩子瞒天过海当做了刘老头的孩子。
把原配挤下去,自己做了正室,虽然也博了个富太太当但是刘老头长相丑陋,矮小,那物件生的又小。
石秀梅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如何按捺的下,看见周旸这个冤家可不就喜极而泣。
“你这个冤家,明明说好要上门提亲,还真是害苦秀梅了。”
石秀梅娇嗔的又是哭闹又是抱怨。
周旸心里不耐烦哄她只是用其他借口搪塞过去。
“我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儿,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来看顾我们母子,我只好苟且他人。”
石秀梅由哭转笑:“现在好了,我们一同回去看看。”
“你疯了,你是有家室的,我去你家我不是疯了?”
周旸觉得这妇人实在是拎不起。
“我那不中用的汉子现在半瘫,哪里有那闲工夫管我。”
石秀梅暗送秋波,说的那是一个娇媚暧昧的,手不断在周旸敏感地带摸,摸得叫周旸心里火起。
被她撩拨的心痒,周旸一听她这样说就跟石秀梅约定好晚上来。
“你这次不会不辞而别了?”
石秀梅焦急抓住他,周旸自有是一番哄劝,石秀梅才半信半疑。
躺在一边的刘老头只是不能轻易挪动和说话,他的头脑还很清醒,眼睛斜看着石秀梅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的甚为奇怪。
另一头趁着家家闭门的晚上,周旸悄悄摸上门来。
石秀梅拿了周旸给她的一些零碎零钱买了些瓜果礼品,摆好酒菜,对着铜镜贴花黄,妥帖了听见敲门声立马出去开门。
两人手挽手,走进房间里。
“淫妇……”
刘老头这会儿哪还不清楚状况,他气的青筋暴跳,想要骂出口,可惜哆嗦一下,根本喊不出口,只能像是哑巴一般吭哧吭哧的啊啊叫。
“不用理会他,我们来吃酒。”
石秀梅给周旸倒酒布菜,小意温柔的很,两人本来坐的就很近,喝的酒酣情热,更是要两人叠作一人的亲热。
石秀梅以口给周旸喂酒。
刘老头看着浑浊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想到待会儿的情事,石秀梅害羞道:“这老头子不如搬到柴房里。”
早在风月里浸淫良久的周旸淫笑道:“哎,秀梅,你这就不懂了,这旁观者有时候还能助兴,丢开多浪费。”
一阵巫山云雨过去,刘老头目睹全部过程,听见石秀梅和奸夫淫妇淫荡的声音,紧紧咬牙,脸色狰狞青白,皱缩的核桃干一样的青筋暴跳的脸庞显得跟恶鬼似的,他极力想要使上力气,恩了好几声,不想失禁了。
“怎么这么臭?”
两人一番云雨心情正好,不想周旸闻到屋里一股浓重的臭味。
石秀梅心里极度气恨,这老头子实在是扫兴。
“周郎,你跟我一块把他仍经柴房里,不要扰了我们的性质。”
石秀梅娇媚说道,两人自是把刘老头仍进柴房里。
石秀梅跟周旸打的火热,连自己家儿子也来不及像之前妥帖照顾,更何况刘老头,任他拉了一裤子也不再帮他换,反而整天脱脂磨粉,想着和周旸取笑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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