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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体质不同,恢复的情况也不同,端看大人自己底子如何了。”
沈槐安卸了劲躺了回去,挥退众人,陈一见状连忙带着大夫下去,拿了药方去煎药。
陈一退下后露出个如丧考妣的表情,他也是倒霉,不知道大人对面敷里的某样东西居然会相冲,知道的话,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大人用啊!
这下好了,还不知道会挨几个板子,就是要打死他,也是可能的。
沈槐安这会没工夫管陈一的失职,他待不久就必须要回京述职,还没想出法子把她一路诓走,眼瞅着与鹤华相处的时日不多了,还出了这档子事。
别说过几日赏焰火了,脸好之前,他这副样子也不敢再去见她了啊!
沈槐安恼恨地一捶床板,几乎是要呕出血来,憋得眼眶都红了,怎么就偏偏就伤在脸上啊,要是在其他地方,他咬咬牙忍着就是,以前自己被罚跪一夜,第二天还能依旧能爬起来去当值,伤在哪儿都成啊。
怎么就偏偏在脸上!
陈一推门,弓着腰捧着个药碗进来,跪在沈槐安床边,高举着药碗,哭声道:“请大人用药。”
“……”
沈槐安掀起眼皮,冷冷地盯着他。
陈一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手上的药碗滚烫,他却不敢动弹半分,任凭十指传来灼热的痛意,不一会就满头大汗地发起抖来。
死一般的寂静后,沈槐安幽幽地轻声:“放那儿吧。”
“自己下去领十个板子。”
陈一猛地垮下肩膀,将药碗稳稳当当地放在床边小桌上,死里逃生地重重磕两个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
沈槐安心知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陈一,可他心气实在不顺,端起药碗,半冷的中药酸涩不已,光是闻着味儿都受不了,他闭闭眼一口灌了下去。
陈一连忙爬起来,倒了杯水递过去,又接过碗放在外厅。
“你去把镜子拿来。”
沈槐安沉声吩咐道。
“是……”
陈一胆战心惊地跪在床边,举着铜镜。
大人的脸……确实肿的厉害,他害怕大人看了之后,更加生气。
沈槐安现在虽为司礼监秉笔,吃喝用度较以前好了一大截,可每日处理的事情也多,所以也没长什么肉。
这下好了,两颊肿的跟两个发面馒头似的,怎么遮也遮不住,就算拿个面巾挡着,也会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轮廓。
沈槐安猛地把铜镜夺过来,砸在地上,破碎的镜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怒道:“愣着做什么?捡起来给我滚!”
“是是是。”
陈一连忙空手捡起来碎片,还好是摔在地毯上,碎的都是些大块,他一股脑地篼起来,“大人,小的告退。”
“滚!”
沈槐安头疼地躺在床上,一把火就在胸腔烧着,气得他浑身发麻,听见传来轻叩的声响,他以为是陈一弄出的动静,拿起枕头砸了过去,不耐烦地尖声道:“你今儿是真不想活了是吧?”
“啊?这么大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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