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奴方才进来,见您眉头紧锁,这大年初一的,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童嬷嬷站在一旁,微微欠身,脸上满是关切。
虽说她身为奴才,这般直白地询问主子有些逾矩,但多年的陪伴让她与主子之间多了几分亲近,而赵承儒也知晓她是好意,况且此刻自己忧心之事并非朝堂要务,便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是些琐碎之事,尚未想通罢了,嬷嬷不必挂怀。”
童嬷嬷心里清楚,自己毕竟是奴才,主子的事轮不到她多嘴,可瞧着赵承儒这副神情,往昔羽妃娘娘的影子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眼前。
鬼使神差地,她便开了口:“殿下这般愁苦的模样,和羽妃娘娘当年像极了。”
话一出口,她便猛地回过神来,心下暗叫不好。
今日是新年伊始,在这当口提及羽妃娘娘,岂不是往殿下伤口上撒盐?她急忙抬手轻拍自己的嘴,自责道:“瞧老奴这张没把门的嘴,大过年的尽说些晦气话,真是该打!”
说着,她赶忙屈膝弯腰,向赵承儒请罪,眼神中多了惶恐与懊悔。
突然听到自己母妃,赵承儒倒没有多伤怀,只是有些好奇,在他的记忆里母妃一直都是开心幸福的,何时有过愁苦的时候。
他心下猛地一震,像是有一道光骤然穿透了记忆的迷雾,让他惊觉自己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母妃。
他抬眼看向童嬷嬷,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急切,开口问道:“在我过往的印象里,母妃向来都是幸福快乐的模样,究竟是何事让她如此愁苦?”
童嬷嬷听到这话,悄悄瞥了一眼赵承儒的神色,见他并无责怪之意,心中紧绷的弦这才悄然松开,暗自舒了一口气。
她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欠身,恭恭敬敬地回道:“殿下,娘娘在您面前,自然总是呈现出快乐幸福之态。
一则,您是娘娘的亲生骨肉,是她在这深宫中最珍视之人,她又怎忍心让您瞧见她难过的样子;二则,娘娘生性要强,即便满心悲戚,也不愿在您面前展露半分脆弱。
只要殿下在旁,娘娘必定强颜欢笑,将所有的苦涩都默默咽下。
可实际上,娘娘心中的苦水,犹如那深不见底的寒潭啊。”
说到此处,童嬷嬷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又缓缓开口道:“老奴还知晓,娘娘起初是并不愿留在这宫中的。
直至有了殿下您,娘娘才彻底断了出宫的念头。
自那以后,娘娘便似没了从前的鲜活劲儿,满心满眼只想着殿下您,以及辅佐皇上守护我大梁的江山社稷。”
赵承儒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有些晕头转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为何?母妃为何会想出宫?父皇那般宠爱她,难道还不够好吗?”
那语气中,既有对往昔之事的不解,又有对母妃深深的疼惜与困惑,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眼神愈显得迷茫而深沉。
童嬷嬷面露一丝理解之色,毕竟自家主子是男子,又怎会全然明白女子的心思呢?她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殿下,这世间的女子,又有谁能坦然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去宠幸其他女子呢?哪怕是羽妃娘娘这样胸襟宽广、心怀天下的奇女子,也难以做到啊。
想当初,娘娘本打算尽心辅佐皇上,护得我大梁安稳无虞,只等皇上对她的情意淡去,便寻机抽身离去,回归自由之身。
可谁能料到,竟意外有了殿下您。
娘娘为此心中纠结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割舍不下,毅然决定留下您。
但这一决定,也意味着娘娘从此被禁锢在这深宫大院之中,再无离开的可能,余生都要被困于那冰冷高耸的宫墙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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