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名捕快走了过来,别人都喊他老张,笑眯眯的看着范平发愁的样子。
“最近城里的案子怎么这么多啊?”
老张寻了个椅子,坐在对面,叹了口气道:“何止是多啊?还特别的怪呢。”
“怪事?说来听听。”
“长阳街那片,每到晚上,都会出现一个小丑模样的人,脸上涂满油彩,突然从角落里走出来,黑乎乎的蹦出这么一位,那边的人都吓的不轻。
说是连打更的都敢从那儿走了。”
老张喝了口水,继续道:“昨天晚上,我还有四五名捕快,一起在长阳街蹲着,果然看见一名满脸油彩的男子,模样丑的惊魂动魄的,穿着一身黑袍。
我们一块扑过去,那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找了半天,只看到这个。
。
。”
老张说着,从桌子上翻找出来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像是木质的,不过也不确定,正面写着一个丑字,背面也有文字,不过特别的模糊,更笨认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范平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什么,笑着说道:“说不定是哪家高人在跟咱们开玩笑呢,如今修行门派众多,这也算不得稀奇。”
老张见他不信,白费许多口舌,许是自己讲的还不够投入,看来回去还得再研究一下措辞,这样晚上跟老李他们再讲的时候,才能镇住他们,成为酒桌的焦点。
范平把那令牌扔到一边,泡了一壶茶,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今晚该他值班,又有这许多案件要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从何做起了。
夜幕降临,府衙内的人员陆续散去,只留下需要值夜班的人们。
范平伸了个懒腰,看了那么多的案件,腰都酸了,举步来到门外,只见外面下起了大雾,四周的灯火隐约其中,忽明忽暗。
范平看到院子的角落里,似乎站着两个人,现在已然是深夜了,那两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心中疑惑,可能是值班的其他捕快,定了定神,决定过去打声招呼。
走近之时,发现是两个男人,终于有声音传过来,在谈论着什么,不过声音很小,听不到具体的内容。
其中一位男子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回过头来,伸手指向范平。
另一名男子也回过头来,直直的看着范平。
那男子脸上画满了油彩,火红而厚实的嘴唇,上调的胡须,三角形的眼睛,看着又丑又滑稽,伴随着这漆黑的夜色,范平只感觉心底发凉。
范平刚要说些什么,只见那满脸油彩的男子提起一只手,手上银光闪过,是一把刀。
旁边的男子似乎没有看到那把刀,只是盯着范平,出奇的发笑,这笑声阴阳柔弱,忽男忽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只见那小丑一样的男子将手中的刀缓缓的落到发笑男子的脖子上,此时的笑声似乎更大更恐怖了。
小丑手上的刀一点点的逼近,最后狠狠的砍了下去,那发笑的男子似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反而更加兴奋,笑得更加猖狂而诡异。
小丑一手抓住那男子的头发,一手用力,鲜血喷发之下,竟然砍下了整个头颅。
小丑抬起头,对着范平笑了笑,提起了手中的头颅。
范平已经完全吓傻,看着那头颅的面孔,缓缓变换,竟然变成了自己的面貌,连头发的样式,脸上的黑痣都完全一样,这就是自己。
小丑突然信手一抛,将那头颅扔了过来,范平下意识的接住。
“不,不要……”
范平颤抖着缓缓地抬起双手,发现头颅已经不见,手里拿着的是那一块写着丑字的令牌,再向前面看去,发现小丑,还有另一名男子已然消失不见。
没有血迹,没有尸体,什么都没有。
范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要挪动颤抖的双腿,竟然都有些困难。
这时手中的丑字令牌的背面有微弱的光在缓缓流动,他小心翼翼的将令牌反转过来,本来模糊的字迹终于在微光中闪现出来,上面写着:
“我在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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