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服务员小姑娘也探出脑袋来凑热闹,几个小年轻围簇这尹尤川,都打趣着他们的“川哥”
。
“最近啊,”
尹尤川又拿了一个莫希托杯,开始调制玛格丽特,“最近喜欢海钓,不过那些钓友老是说我技术太臭,没有鱼愿意咬我的钩。”
年轻的姑娘小伙子们哈哈大笑起来,尹尤川也跟着弯起了嘴角,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笑声而感到恼怒。
实际上,那些和他同在一艘船上抛下鱼钩的人说的也没错,他实在并不是一个高明的钓手,甚至可以说技艺差的有些令人发指了。
一般来说,人们抛下钩子在船边或站或坐上一个下午,多少都能有所收获的。
可是尹尤川一连跟着他们在海上漂了好几天,到现在还十分精确地自己一颗零蛋的收入记录。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能力和运气都达到了另一个极端。
不过尹尤川自己倒是根本不在意的。
他喜欢海钓,本来也不是因着要钓上来多少鱼,他只是觉得那样漫无目的地坐在秋天的暖阳之下,无所拘束一般随着小船起伏在汪洋正中央,感受着日光在自己头顶上慢慢的挪动,呼吸着带有淡淡咸腥味的空气,这一切本身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构成乐趣本身了。
所以就算是运气实在很臭,就算是换来了钓友和同事们的嬉笑,尹尤川对于这项活动的爱好仍然没有减少多少。
“川哥,一直钓不上来鱼的话,你还会继续去钓吗?”
年轻的服务员小哥不太理解他的乐趣所在,忍不住有些费解地发问。
“去啊,”
尹尤川抬眼看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着藏不住的风情。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尹尤川就是这个酒吧里最最洁身自好的人,真会觉得他就是个四处留情的主,“你们不懂,我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川哥之乐不在鱼!”
大家又轰然笑起来,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说什么就会来什么的奇怪定律在作祟,第二天,当尹尤川再次坐在那艘晃晃荡荡的小船上,望着远处溶为一色的天和海发呆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自己手中的钓竿有了强烈的垂坠感。
那垂坠感最初是轻缓的,又在一两秒之间突然加重,变得有了实感,连带着他的钓竿都被拉扯出一个弯曲的弧度。
“咬钩了咬钩了!
快收线!”
旁边的钓友反应比尹尤川还快,忽然都为这个新人掉手的第一次咬钩激动起来。
大家都压着声音屏着气息,像是都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属于尹尤川的第一次收获。
原本他自己对这件事是没什么感觉的,这一下被周围的气氛一烘托,心里也忽然结了颗紧张的果子。
手上操纵着收竿,眼睛也聚焦在那一点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只不会响的八音盒,一圈一圈的收绳给他的心上满了发条,直叫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终于,像是第二只靴子终于落了地,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之下,钓绳的尽头带着一尾漂亮的小鱼跃出了水面,带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划出几道优美的弧线。
那真的是一条很小的鱼,银白色的淡泊身体像一片无助的叶子,粘在尹尤川的鱼线上,在日光下反射出漂亮的,欧泊一样的光泽。
即使那真的是一尾很小的鱼,可对于尹尤川来说,仍旧是从零到一的伟大迈步。
众人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来,笑着闹着又做回自己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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