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瞪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程筠哼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相公,更何况你这身板……上次我都看光了,也不差这次,你不是说能洗吗?赶紧脱了我看看。”
程筠等的水都快冷了也不见谢三郎有动作。
她走上前扯他的衣服,不管不顾地将谢三郎按坐在椅子上。
谢三郎黑沉着脸:“你——”
程筠打断他的话,三两下把他脱了精光,只剩下一条亵裤:“别嘴硬了,伤口不能碰水,你就算能洗也会碰到水。”
她不肯走,谢三郎只好闭上眼。
洗到最后谢三郎整张脸又青又红,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
到下面时,谢三郎抓住程筠的小手,咬牙切齿地道:“我自己来!”
程筠这次没有拒绝,将棉帕松了,马不停蹄地出了屋子。
月色下,程筠的脸比谢三郎还要红!
其实男人的身体程筠看了不少,毕竟她是大夫,可面对谢三郎,她居然会脸红心跳,开始变得不淡定!
“果然美色误人!”
程筠吐了口浊气,又晃了晃脑袋,想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都给甩出去。
不过,说来也奇怪。
在谢三郎的背上有许多老旧伤痕,其中有一道甚至贯穿整个背部,像是被刀剑砍的。
以他的身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旧伤?
咯吱!
门从里面打开,谢三郎已经穿好衣服,他低着头站在那,反正脸色很黑,他不敢看程筠。
“我好了。”
程筠已经平复好心情,摸了摸下巴:“对了,我要和你对下账,这两日我花了不少银子,再加上那些人赔了我们的……”
她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
“反正现在我们还有八十二两再加上二百文铜板。”
她并没有隐瞒谢三郎自己赚了钱当东西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听得谢三郎眉头皱起:“你赚的你可以自己攒下来,没必要充公,家里的吃穿用度我会想办法。”
她恶狠狠地道:“都是一家人,别总想着将我分开,都说了让我掌家,你就别管那么多,好好地给我养伤就行。”
见谢三郎还想说话,程筠又道:“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赶紧好起来,多挣点钱给我!”
谢三郎抿了下薄唇,眸底浸着润色:“好。”
当夜,程筠为了避免尴尬并没有睡在谢三郎的屋子,而是去了龙凤胎的厢房。
两个小家伙在呼呼大睡。
她放轻动作,把昭宝抱了起来,轻轻地撬开他的嘴,查看喉咙,又用听诊器听了下胸腔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
昭宝醒了过来,黑葡萄般的眼睛盯着她。
“昭宝,你从小到大都不会说话?”
程筠问。
昭宝眨巴着眼,不吭声,却往她的怀里缩了缩。
程筠心底闪过一丝狐疑。
看来昭宝不说话是另有隐情,谢三郎知不知道?
翌日清早,程筠是被粗暴的敲门声吵醒的。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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