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州居然还笑,单手撑着桌面离她有些近,看她喝完了那一小口红酒,又往杯子里再倒一点,重新放在她面前:“再尝尝,任何东西初次尝试都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林麓半信半疑,这次喝得非常小心,一点点抿,抿完一口嘴唇啧一下:“还可以。
但配不上我的香辣扇贝肉。”
那模样灵动中带着狡黠,是醉酒后梦中无法想象无法梦到的细节。
裴译州又笑,丝毫不顾这瓶干红的昂贵价格,一心赞同这位美食家的评价:“确实,红酒只有在搭配牛肉和巧克力的时候稍微好喝点,和家里的饭菜不搭。”
接着把那杯白啤推过去:“这个可能要更搭一点。”
白啤的口感清爽,酒味不浓,带着点果香,很符合林麓的口味,尝了一口后与欲罢不能,舌尖还舔着嘴边的气泡泡沫,就迫不及待把杯子推过去催着再来一杯。
然后一块扇贝肉一口酒,一大杯白啤下肚,还想喝。
裴译州只当个予取予求,无可奈何的酒保,看她喝得眼睛越来越亮,边倒酒边劝:“白啤虽然酒味不重,但不是没有后劲,小心喝醉了头晕。”
就是劝诫的语气平淡到等于没劝。
最后林麓成功吃饱喝足,醉成了呆鹅,看面前的人影子都是晃晃悠悠的,灯光重叠着的玻璃杯的反光,多看一会儿就想闭眼睡觉。
“哥,你别晃。”
她嘀咕。
裴译州好笑,看她眼皮一眨一眨,精准伸手,把她往一边倒的脑袋接住。
还是这德行,酒量不行,喝点就趴了,还馋。
把人抱到沙发上躺着,裴译州收拾好碗筷,仍然坐在餐桌边,隔着些距离看着沙发上的人,眼神明明灭灭。
家里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显得十分安静,像过去七年的每一天。
那时候他也常喝醉,坐在这里看沙发,看窗外,看门口,渴望着下一秒就会有个人突然出现,触碰他,拥抱他,再不济和他说两句话。
这个家没有林麓,像座豪华的空墓。
坐了会儿,沙发上的人停止翻腾,听呼吸声应该是睡熟了。
当年在一起后,他们也一起喝过酒,不过都是节日纪念日这些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特别是各自的生日当天。
他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晚上,第一次允许林麓多喝点,青涩的情侣被酒精催发出爱欲,不知不觉就吻到了一起,带着凉意的手指在皮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花,燃烧得两个人神志不清,倒在沙发里,气息叠着呼吸,冷空气也无法从他们之间借道而过。
再然后,林麓就睡过去了,留他一个人哭笑不得,收拾了自己的窘况还要收拾碗筷厨房卫生,最后只能抱着人相安无事睡一觉。
在那之后,他更不允许林麓在外面喝酒。
桌上的手机闪了下,裴译州漠不关心地瞥了眼,端起桌上的三个酒杯,嘴唇印着杯沿的唇印重叠上去,一杯一杯喝掉剩余的酒。
他现在的酒量很好,这点白啤和红酒对他完全没影响,只有最后那小半杯伏特加有些刺激嗓子,烈性酒带来的灼热感停留在喉咙上,吞咽后仿佛有一团火在肚子里。
喝完杯子的酒,酒瓶里剩下的大半酒他毫不在意,随意塞上瓶塞后,裴译州起身,一步步靠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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